“任何东西都能被耗尽的。不管是无形之物，还是无形之气。”殷笑说着叹了口气，又咬了咬下唇，很有些磨难该如何向他解释。
“殷笑，殷笑！”
“胡说八道！”秦穆冷冷地哼笑，“本王不是赏了你十个烧饼！”
“诶？！”殷笑想说“不消”，可看着他垂垂远去的背影，却猛地想到了一个不是处理体例的体例……失落的人必定不会平空上天，那既然他们是在地上消逝的，那为甚么不掘地三尺看看？！管它是不是甚么北牧陵寝作怪，先把这肯定有题目的山坡铲平了，看看有没有玄虚！她顿觉非常镇静，连心脏都“砰砰”跳了起来。正要抬脚追上去，俄然感受脚下山坡一阵震颤。
“那你感觉……”秦穆沉吟着，“此处地气被耗尽的启事，是甚么？”
秦穆“嗯”了声，沉默下来。
阿谁拓跋追又是甚么人？另有……甚么以灵为献，以血为祭？是她灵魂出窍去了另一个天下，还是只不过一场荒诞的恶梦？
“你……”
“没错！”
她俄然惊骇的想哭，但是鼻子刚酸了酸，眼眶还来不及潮湿就闻声男人不耐烦地开了口，“醒了就滚起来！你还想在本王腿上赖多久！”
秦穆哼了声，“你先说。”
“啊？！”殷笑惶恐，正想问“真的假的”便闻声他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