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大人不消担忧。”殷笑略带讽刺的轻缓调子又一次响起，“沈家挖那条隧道，的确不是为了勾搭外贼诡计谋反。但也绝非沈老夫人说的那般承平有害，填死它的也不是沈家祖辈，应当是在十年前沈老爷尚还活着的时候。至于它的用处，就是我要说的第四件事情……十年前震惊朝野的那件少女拐卖案。”
“夫君，我……”钱氏还要再辩论甚么，却又被殷笑抢了话头……
刘府尹略一蹙眉，“说过。他说思疑有人盗尸！”
殷笑轻嗤了一声，“沈大少爷持续装胡涂，还成心义么？你手臂上的抓伤，应当还没完整好吧。”
“嗯。”刘府尹神采稍霁，但是眼中的猜忌却未曾退去。
殷笑不再看她。而是蹙着眉，捏着那只耳坠闲逛了两下，仿佛在思虑甚么，“方才说到那里了？哦对，沈大少爷问我这耳坠是那里来的对么？是我在义庄上面的隧道里捡来的。更标准的说，是谢直言成心让我发明它的。”说到这里，她冲着刘府尹略略点头，“叨教大人，义庄上面隧道的事，柳捕头可跟您说过？”
钱氏眼神一暗，已是面如死灰。
沈从山闭上双目，深深地吸了口气。他并没有说甚么，但是此番反应却已经做出答复。
“并非如此。”殷笑悄悄点头，“那隧道克日已经挖通，但是大师都没想到，别的一边的出口，竟然在沈府前院的假山内！”
闻言，沈从山眸色一暗。
“这……这……”刘府尹抬起一只胳膊，隔空虚着殷笑，半天都未能将前面的话说出来。
“谢直言已经死了。”殷笑淡淡地吐出一句话，“信赖你早就晓得了，不然也不会采纳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