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殷笑闻声昂首,吵嘴清楚地大眼睛里有一丝苍茫。
秦穆勾了勾唇,语带挖苦道:“看本王在不在书房,需求像贼一样偷偷摸摸地?莫非不是想偷点甚么东西?比如说你那能节制民气神的铃铛,或者是经本王过手的来往军政密函。你来源不明,又身带异能,说不准就他国派来的特工!”说到前面,他降落的声音已冰冷彻骨,威压实足。
“一点点。”
秦穆看着她那副模样冷哼了声,丢下一句“起来吧”,便抬脚踏进书房。
“没做甚么……”殷笑笑了笑,一脸若无其事道:“就是想看看您在不在书房。”
“殷女人,嘿嘿……”阿顺传闻她要去柳河湾,立即暴露两颗小虎牙,笑得有几分滑头,“柳河湾您就不消去了。我家公子本日办事恰好要路过那边,他说过,该探听的都会替你探听。明早见面,你直接问他就好了!”说完手中赶车的鞭子高高一甩,“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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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是吗?”秦穆眉梢微挑,一副似信非信地神采,“你师父是修道之人?”
“啊……诶哟!”她毫无筹办之下,被吓得一个激灵落空重心。接着身材前倾扑开了房门,跌在了书房的地上。
秦穆给她看的,是一副简易舆图。山川阵势都只标注了一个大抵,但却也充足了。她想要肯定的,不过就是个大抵位置。
想到这里,她一掀门帘,探出头道:“阿顺,从这里到柳河湾多远。”柳河湾便是樵夫居住的村庄。松子岭有条细河道淌到山外,名叫柳河。那村庄坐落在河湾四周,是以而得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