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女人,这些日子白某虽偶有获咎之处,可自问都是以礼相待。白某昨日已率先言铭有事相商,你若另有它干不是不成以,但一去不回又连个口信都不留。如此让人空等,是不是过分了些!”
“嘁……”一声嗤笑打断她前面的话。白冉看着她,那神情像是闻声了甚么笑话。他不紧不慢地开了口,语气中模糊带了分挖苦,“殷女人,你也晓得那是昨日的事?不知女人可知过期不候的事理。你真当白某是任你随便使唤的闲人?”
“笑笑现在高兴不高兴?”
明白日顶着一张欲求不满的脸,是冲谁啊?!
不就是瞥见沈家大少爷从远处的冷巷子里拐出来么,她躲甚么啊!她又没做过甚么见不得人的事!
白冉闻言法度一顿,却没有转头,只冷冷道:“白某向来不喜那些背信之人!一向觉得女人本性纯良,不想倒是错看了!”
殷笑以那摊子为坐标,走了两次冤枉路后,终究找对了处所。
以沈家的财力,他看好哪一个再纳一房妾室便是了。何必如许偷偷摸摸呢?难不成他图刺激,勾搭了一个有妇之夫?
如果师父晓得她这么漂亮,必然会惊奇到眉毛头发一起都竖起来的。可如果师父在的话,刚才又如何会瞥见她平白无端让人那般撒气。早就上去摆布开弓,打得那姓白的小白脸哭着告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