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设想中要深很多。”橙一答道：“我们是估计着殷女人当时能够下沉的深度，再往下多探了一段间隔。但是始终没有到底，也不知上面还要多深。水下乌黑一片，夜明珠的照明范围实在是有限。”
“你说水下乌黑一片？”久不作声的人俄然开了口。
大抵换了三次气摆布。殷笑发明下发仿佛模糊约约地有些亮光。
秦穆抿唇不语，幽深的目光盯着乌黑的水面，眉峰微隆如有所思。
她缓缓吸了口气，“我瞥见了长满水生苔藓，刻着图案的石门。王爷，您要找的处所……就在此野生湖的水下！”
传闻天然是免不了夸大，但避水衣的确能减小水流对人的停滞，省下很多力量。还能隔寒隔热，让人不受水下温度影响。登陆后虽说不至于滴水不沾，但内里倒是无碍。
“别说你不会水。”秦穆语气笃定，说着冲堆栈的方向扬了扬下巴，表示她去换上。
殷笑劫后余生，气度恰是开阔之际，懒得和他在口舌上计算。
殷笑夸大地做了个惊奇的神采，看向秦穆身边的一名乌衣卫。对方一样摇了点头。她仓猝再次俯身确认，只见那亮光固然恍惚，但确确实在是存在的。
殷笑却俄然沉默一瞬，“王爷……莫非没瞥见么？”
“呵……”秦穆闻言低笑，屈指在她额头上轻弹了一记，“口头说的不算。没听过大恩不言谢么？记得本王的恩典，将来是要用实际施动酬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