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木和玉掌门也在细心检察。乌木闻言神情黯然,点头道:“的确如此。”
缪易真道:“我方最强的三人是燕豪、空相师兄、空罔师弟吧?”空相道:“那里?我如何及得上缪师弟!”缪易真正色道:“说真的,这些年我工夫早荒废了!怎及得上你们三位。”
两人互击了三下掌,齐声道:“不见不散!”
空相合什道:“阿弥陀佛,乌木掌门,玉掌门,现在已证据确实,我师兄确切是死在贵派的武功之下。若说不是他们两个所为,则作何解释?”
缪易真浅笑道:“我想,不如我们跟他们来设个擂台。”
缪易真喝道:“灵真!大胆!你敢鄙弃公堂!快向汤县令赔罪!”灵真气呼呼的不肯赔罪,但也不敢再行痛骂。
玉掌门辩白道:“刚才只是验了然空净大师能够是死于何种武功之下,但也不能必定就是我们二派的武功。”
乌木感喟道:“空相大师的情意,贫道能了解。但是官府和我们都确信他们不是凶手,你们却平空臆断,不肯甘休,似此如何告终?贫道的意义是,等空无方丈回少林后,我们两边约个时候,两边坐下来再好好谈谈。同时,我们会帮手官府细心调查,争夺早日查个水落石出,如何?”
乌木和空相忙都拉了二人坐下。空相道:“乌木掌门,你看,你我两边,不说是浅显弟子,就连修行多年的玉掌门和我空罔师弟都要辩论不休。此事一旦措置不当,轻易导致两边纠葛抵触,形成难以设想的成果!以是,贫僧想出了一个措置体例来,共同参详。江湖恩仇江湖了,还是按江湖端方来办。你我两边来一场比武,三局两胜。若我方胜了,将人带走;若败了,我们回身就走。这件事今后就算了了。你们看,如何?”
玉掌门和东方震闻言,悚然动容,既骇怪于他的武学博识,亦听出了他的弦外之音。听他的口气,那是认定了出剑之人就是东方震。二人均未想到凶手竟然真能够是道门中人,不由得心下发凉。
缪易真轻拍他的肩膀,轻声道:“别难过了,人死不能复活,抖擞点!现在不是悲伤落泪的时候。”
缪易真点点头,道:“我的打算是:第一局,空相师兄不管胜负,两边都还得打第二局。这第二局,由燕豪出战,不过,敌手却不由他们决定,得我们指定!”空相问道:“指定谁?”
缪易真续道:“燕豪这一局,才是我们真正的目标,这是报你空净师叔血海深仇的一战!你要掌控住机会,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举格杀掉他们!”
一行回到江城堆栈,缪易真叮咛许锦山去到城西,找了一个叫做香积寺的寺庙,将空净的尸体火化了,又去棺木店定了一口上好的柳州木棺材,将骨灰盛殓了,暂存在香积寺。
酒正酣,俄然小二出去道:“堆栈外来了两名和尚,说是要面见乌木掌门和玉掌门。”
“啊?”少林世人迷惑的看着缪易真。
东方震道:“我们明日出发。今晚你们就住在这里吧!”当下聘请二人入了席,又让小二加了几个菜。
缪易真道:“设这擂台只是一个情势,实在我们的目标,是借这个机遇,击杀那两名首恶!”
武当、昆仑二派回到堆栈,均是镇静不已。玉掌门提出要回昆仑,乌木却留下他们明日再走,说看少林一行人的神情,恐不肯善罢甘休。因而派了一名弟子回武当,要枯木多带几名武功强的弟子下山来,以便明日护送玉掌门一行一程。
空相点头道:“该当是的。这三人都非同小可呀!”
玉掌门也起家拍桌:“你们少林也太蛮不讲理!岂有此理!”
空相道:“这主张倒是个好主张!只是不知他们是否会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