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数十次重撞,第二道门被撞开,世人潮流般涌进神臂城。
吼怒声中,墙头飞下黑乎乎的圆石,“砰”“砰”砸在人从当中,哀号声此起彼伏。
百余名帮众漫衍在城门两侧的垛墙上,手执兵刃,躲在垛口后严阵以待。
余焕铁暴跳如雷,猛力地拍打着身边那庞大的蛇缠龟石雕。
“方类聚和白羽的尸首呢?”余焕铁率众清理了疆场,没有发明二人的尸首,“有谁杀死了他们没有?”
五名男人一字排开,手固执身前投石车的发射机簧,筹办随时将石头砸向敌群。
在黑咕隆咚的林中不知跑了多远,方类聚累得大汗淋漓,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白羽紧紧按住鲜血狂涌的右肋,牙关颤抖,痛苦隧道:“大哥,快放下我!……你走!……我不可了!”
方类聚以“五星集会”的拯救绝招挡了两记,却再也挡不住他三大杀招之一“苍山幻影”,“噗”的一声,紫光幻影剑透胸而过,方类聚软软跪倒。
“一鼓作气,今晚拿下神臂城!”余焕铁斜目望着东门,果断隧道。
“大好国土呀!”白羽喃喃自语。他不是李后主,虽有类似的表情,却不能收回“无穷江山,别时轻易见时难”的长叹。
“你去吧!我看着!”方类聚道。
“呜呜!”白羽俄然抽泣,“大哥……神臂城……也丢了!”
约莫过了半柱香时候,蔡振雄带领着忠山帮帮众到来。
“感谢!”余焕铁接过煎饼,就接过来这么一会儿工夫,煎饼已被淋得半湿。余焕铁一口气咬了半块煎饼,大开大阖地嚼了几下,半仰着脖子,将竹笠沿上滑落下来的几条水柱接入口中,虎食蚕食地咽下口中食品。
“唰”的一声,一剑闪着寒光,向方类聚咽喉电闪刺落。方类聚心下一懔,后撤半步,抖腕一剑封住来剑,定睛一看,本来出剑之人是贺护法。
四人举着火把在四周检察了一番,一边搜刮,一边渐渐往回走。
※※※
“方类聚!白羽!下来吧!我已经闻声你们的呼吸了!”余焕铁冷冷隧道。
蔡振雄回身骂道:“没用的家伙!快上!”那些帮众不敢违扭,壮着胆量,七手八脚的上前,将檑木搬出门外。
撞到四十余次以后,“霹雷”一声,簌簌泥屑中,大门轰然敞开。
紫光活动,余焕铁手执紫光幻影剑,带领着世人冲向东门。
“或许,他们逃出去了。”蔡振雄走近余焕铁,轻声道。
余焕铁俄然激灵灵地打了一个寒噤。
“妈的!另有一道门!”蔡振雄怒骂,“快来!搬开挡道的檑木!我们再撞!”
白羽迷含混糊隧道:“放下我!……放下我!”
方类聚率着卢凌初、宣永等十余名部属跃上墙头,奋力斩杀了几名仇敌。
方类聚仗剑护在白羽身前,厉声道:“道门败类!来吧!本日,就算你能取了我们性命,他日,方某化作厉鬼,也要找你索命!”
世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全都点头。
方类聚紧咬牙关,脚步不断,持续前跑。
世人沉默。
“蔡帮主、石帮主、施帮主,请你们过来一下!”余焕铁向三人招手。
余焕铁率着几十名武功较高的帮众一边拨打着箭矢,一边猛冲,眨眼间已冲到城墙下。“霹雷”声中,城头擂木、滚石铺天盖地撞下。
这大半日,余焕铁又带领着世人向神臂城建议了五次进犯。但他并不令世人猛攻,而是以毁灭有生力量为目标,时而带十余名妙手跃上墙头杀敌,时而退到城外以强弓硬弩射杀。
“大哥,你累了这么多天,还是归去歇息一会儿吧!我来看着!”白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