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掌门大喜,腾空倒跃两丈,稳稳地落在马背之上。师徒二人挥鞭如疾雨,奋力追逐。
“本年真是气候非常啊!现在,不过才是四月,气候竟然如此酷热!记得前辈们说,气候非常的年份,必是个灾害年初!以现在的江湖情势看来,果然如此!”玉掌门一马抢先,口中唠叨。
桑青虹贝齿轻咬下唇,双目微红。
“桑女人,你放心!”东方震昂然道:“我不会就这么糊里胡涂地屈就的!少林想要杀我,我偏不让他们如愿!”
桑青虹听得心下激灵灵地打了一个寒噤,颤声道:“东方大哥,不管如何,你都不成跟少林硬拼!总会有水落石出的一天,到时就能还你明净了!”
“哼!”一声冷哼本身后的传来,二人大吃一惊,回顾望去,但见四人缓缓自隐身的草木丛中走了出来,骇然是赵燕豪、虚幻,另两名男人看身形和服饰,就是那盗胡匪之二。
“不!”东方震轻声道:“徒弟,我们一起迎战!要死,也要死在一起!”
赵燕豪嘲笑道:“没想到堂堂昆仑掌门,竟是溜须拍马之辈!赵某好生不屑!”
正胡思乱想间,忽听钟智灵歉然道:“东方老弟,我师妹脾气不好,请你看在我徒弟的面上,别往内心去呀!”
“钟兄,比及了岳阳楼,请你和桑女人务必时候都跟我们在一起,好相互有个照顾。”东方震提示道。
赵燕豪对玉掌门的喋喋不休腻烦不已,厉声道:“赵某没工夫听你在这里东拉西扯的!大师都是武林中人,利落点!究竟是要束手就擒,还是要无谓顽抗,划下道来吧!”
桑青虹心下也很顾虑东方震,见二人上了马,忙道:“我也去!”
“那里?”东方震回过神来,浅笑道:“桑女人脾气直率,爱憎清楚,恰是我辈武林后代的脾气,我如何会介怀呢?”
“前面有片山林!”紧跟在玉掌门身后的一名武当弟子遥指前头,镇静地叫道。
“我也是啊!”桑青虹幽幽地叹了一口气,道:“师兄,我好悔怨,那天,我真不该以那种态度对待徒弟的!”
“你吃吧!”东方震不美意义,推让道:“我吃饱了!……你别见笑,我吃东西就这德行,向来就是这么狼吞虎咽的!”
玉掌门亦起火了,大声道:“目睹之事都一定是本相!何况只是你平空揣测,就敢妄称证据确实!……姓赵的,你就不怕妄杀好人了?比及本相明白之日,你将有何颜面以对少林?有何颜面以对天下武林?”
“别焦急!”玉掌门边行边安抚身边的黛石道人,“你们商师叔武功卓绝,部下又有一大帮精兵强将,自保必定是不成题目的!……何况,你们枯木师叔他们该当也快赶到了!”
“如何回事?”跟在身后的东方震赶了上来,探头插口问:“桑女人,你惹你徒弟活力啦?”
“东方老弟,你说如何这么巧?”钟智灵道,“朝天堡和岳阳楼,如何接踵有仇敌来犯?倒象是早暗害好了似的!”
赵燕豪走前两步,厉声道:“看来你们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一个一个上,还是一起上,随你们!”
东方震一咬牙,振臂跃上就近的一匹马儿的马鞍之上,同时反手一掌拍在马臀之上,那马惊嘶一声,负痛斜刺里窜出一丈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