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来了,岂能白手而归?当然要持续搜索!”上官雄嘲笑,“山上有吃有住的,有甚么好急的?哼,就是踏遍这周遭数百里,也要将他们给我找出来!不杀乌木,不灭武当,难消我心头之恨!”
世人均是好战之辈,就怕上官雄见好就收,此行再也捞不到仗打了,闻言放下心来。
“盟主,好象真是没有人!”骆俊风回身向上官雄汇报。
田鲲鹏、白展鸿等众妙手怕他有失,忙抢步护在他摆布,跟着进了紫霄殿;余人则均留在了院中,一边谨慎防备,一边存眷着紫霄殿里的动静,筹办随时杀入。
“是吗?”世人哗然,面面相觑。
“这群怯懦如鼠的臭杂毛!我呸!待我先砸了这破紫霄殿,看他们羞也不羞!”滕海鸣满拟在武当会是一场恶战,哪知自复真观那一场小小的战役后,至今连一个仇敌的影子都没碰上,满腔肝火无处宣泄,气冲冲地擎着双锤,朝着真武大帝像恶狠狠地砸去。
“但是,武当山上道观林立,加上传闻有七十二峰、三十六岩、二十四涧,另有深洞幽泉无数。他们随便往那里一躲,处所这么大,如何找?”邱启元皱眉。
世人纷繁感喟。
上官雄悄悄地听着身边世人的狼籍群情,不置可否,沉默不语。
“……”
乌木嘲笑一声,悄悄一跃下了杉木,也没见他足下如何挪动,已然近前了两丈余。世人骇然,齐都惊得后退了一步,接着又强打起精力来,将他远远地团团围住。
“哼!”殿左俄然传来一声冷哼。
哪知,过了一会儿,还是没有动静。
“上去看看!”骆俊风艺高人胆小,一跃上了高墙,游目四顾;余下有十余名帮众轻功不俗,忙跟着他纷繁跃上。
百余名盾牌手保护着扛着两根巨木的帮丛冲向观门,大声号令着发力猛—撞。铺天盖地的箭矢射落中,眨眼间十余人挂了彩。
“急甚么急?”上官雄看了看真武大帝像,面色一肃,整了整衣冠,一边走上前去,一边道:“既然来了,众位随我一起拜拜真武大帝吧!”
话音未落,滕海鸣已然冲了出来,马名山心下感喟,顷耳谛听着即将到来的打斗声。
“真是个费事事!”
“很能够!很能够!”
紫霄宫背倚展旗峰,层层殿堂楼阁倚山迭砌,栉栉毗鳞;两旁屋宇错落有致,丹墙碧瓦,雕梁画栋,都丽堂皇。
当下,2、三十名妙手去了后殿搜刮,只剩下田鲲鹏、白展鸿跟在上官雄身边。
“盾牌手!再去撞!不管如何,必然给我撞开!”上官雄厉喝。
过了龙虎殿、行经循碑亭,穿过十方堂,进到一个方石铺地的庞大院落。世人抬眼一望,但见三层饰栏崇台之上,一座宏伟的三层重檐的大木殿气势寂静,巍然面前,殿上一块靛紫底色的巨匾,上书“紫霄殿”。
滕海鸣不肯,心下道:“婆婆妈妈的,拜甚么拜?哼,老子才不膜拜你们这些臭羽士的祖宗呢!”
上官雄大怒道:“我如何卑鄙了?我上官雄乃是跟他商啸天一对一,不使诡计狡计,堂堂正正地将他击杀的!”
“真是可惜了智囊这满腹的学问呀!”上官雄感喟,“不过,智囊你存候心,在我楚湘盟,你必然能一展平生抱负!”
“你我一对一,公允决斗,”乌木以讽刺般的目光紧盯着他,轻视隧道:“上官雄,你敢么?”
进殿的世人一边防备,一边游目四顾,殿内空荡荡的,唯见石殿须弥座上的真武大帝金身和四周一众神采各一的神仙泥像。
“……”
“如何?智囊,莫非之前你没有来过吗?”上官雄笑吟吟地转首问并辔在身边的马名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