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胡思乱想间,蓦地自省:商啸天呀商啸天!大敌当前,想这些无关紧急的事干吗?得打起精力来,与仇敌奋力周旋才是!
二老双袖一挥,荡开兵刃,两名首当其冲的帮众禁不住巨力,“扑通”声中异化着惊叫声,早被震落湖中。二老双足在船舷上一点,又拔起丈余,半空中一个跟头翻过世人头顶,落在了船面之上。
二老敏捷冲出重围,“扑通”跃入湖中,向不远处的岸边游去。丛丛羽箭罩下,“噗噗”射入湖中。二老水性均颇佳,一边潜水遁藏,一边奋力前游,一会儿就水淋淋的上了岸。
百来名弓箭手漫衍在二楼,居高临下地乱箭射向正涌入缺口的敌丛,不时传来仇敌的惨叫声。敌丛中也不时有弓箭手反击,战了约一柱香工夫,楼上的弓箭手也倒下了2、三十名。
商啸天嘲笑道:“你是威胁商某吗?”
商啸天朗声喝道:“停止!”
上官雄仿佛也跟他想到一块儿去了,不再理睬窦、姚二人,抬首向商啸天正色道:“商楼主,我想跟你筹议一个事。”
鏖战中,骆俊风硬挡了一锏,链子枪几乎被磕飞,心下大骇,忙暴退三尺。尚未站定,一道厉电似的寒光直奔眉心而来,不及遮挡,一个倒纵退出一丈开外,那锏如形附影,劈面扫落,骆俊风竭力挡了一锏,手臂如中电击,再也抓不住枪身,“当”的一声被劈飞。眼看着再也挡不住流星般的来招,“铿”的一声,一根熟铜棍架住了姚远的追身一锏。
楚湘盟的人均想:盟主爱才如命,而这窦老贼有一技之长,已令盟主又生了爱才之念,想要将他招安吧!
岳阳楼和楚湘盟帮众均不晓得他葫芦里卖的究竟是甚么药,便都迷惑地望向上官雄。
天刚发白,寂静的湖面上俄然传来“哗啦啦”的划水声。邱启元循名誉去,但见轻烟覆盖的湖面上,一只小舟渐近而来,模糊是一高一矮二名老者站在船头,在他们身后,一名青年快速地摇着橹。
“必然是仇敌的强援!快!截住他们!”邱启元一边大喝,一边批示着本身乘坐的那艘战船直撞畴昔。
顿了一顿,嘴角出现对劲的浅笑,道:“来,商楼主,给你先容几位我盟的新朋友。”指着持棍老者道:“这位田兄弟已经自报了名号,就不必先容啦!”接着指着身边那阴鸷男人道:“这位是‘勾魂摄魄’奚风烈兄弟。”又指着白衣男人道:“这位是“惊涛骇浪”白展鸿兄弟。”
敌阵中一名使链子枪的玄衣精干男人勇不成挡,钩、锁、刺、挑,并不时暴射出三刃菱尖远攻。游远江长枪翻飞,和三名武功较强的帮众联手应战,竟也被逼得不住发展。
“射!”在邱启元断喝声中,数十只羽箭如狂乱的蜂群般向三人身形罩落。那两名老者大喝声中,袖袍鼓荡着狂挥乱舞,乱箭如撞在一面坚壁之上,纷繁坠入湖中。
“啪”“啪”“啪”清脆的鼓掌声中,上官雄号令帮众住了手。正浴血奋战的岳阳楼帮众忽见仇敌停了手,一时不明以是,喘气着面面相觑,一时不知该持续脱手,还是停下。
商啸天游移了一下,指着姚远道:“这位是‘震三湘’姚远姚老豪杰!”又指着窦行空道:“这位是‘夜盗千家’窦行空窦老先生!”
上官雄慢悠悠隧道:“我来猜测一下:持续苦战下去,我方还会折损3、四百名兄弟;而你方,则会全军淹没!不知商楼主是否同意我的观点?”
商啸天看着上官雄莫测高深的神情,心下又思疑起来,感觉他刚才对窦行空的一番谈吐,该当不但仅是想要招安他那么简朴,而是别有甚么深意……但究竟是甚么呢?他为甚么要叮咛帮众不成伤了窦行空的性命?……莫非是想活捉他,今后再渐渐劝降?拟或是另有别的的用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