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信子轻点头,正色道:“我本想问你:贵派的《青城密录》内功心法,共有几诀?如此说来,你是不晓得的!”
“……唉,可惜呀!真真是可惜呀!现在,《崆峒诀》的内容不但已失传,就连古本,也……也早已失窃啦……”
“差未几罢!”风信子浅笑道:“传闻丘前辈所作的那三部经籍,内容非常简朴,只是一些河洛、八卦之类的实际性的东西;真正将风水术的实际阐述和详细做法相连络,并将之发扬光大之人,倒是这杨前辈。……他的风水著何为众,有《青囊经》、《天玉经》、《疑龙经》、《撼龙经》、《望龙经》、《倒杖法》等等,向来均被奉为风水祖师……”
“前辈,是不是有甚么话,要问长辈?”沈凌霄察言观色,摸索着问。
“……道秘闻通,万物一理。不管是风水术、奇门、占卜,还是道门武功,均不过是在洞悉了道的真义以后,于各自范畴的利用罢了!以是,《禁中玉函》,乃是洞悉了道的真义,利用于风水术罢了;而那两种绝技,则是洞悉了道的真义,利用于道门武功罢了。”
“哦,这我倒晓得!”沈凌霄心念电转,俄然笑笑,“我曾听徒弟讲过:《青城密录》的内功心法,共分五诀——寻龙诀、朝龙诀、缠龙诀、护龙诀、定龙诀。”
“前辈,贵派是如何获得那《禁中玉函》的呢?”沈凌霄问。
——这个来由,乃是他得以知悉青城五诀的最好解释;既然风信子替他说了出来,当然再好不过了,以是便立即承认下来。
“这么巧?”沈凌霄心念一动,“我派的《青城密录》,其篇幅也很短,只要二十一页罢了。……莫非,它与《崆峒诀》,乃是同一本书么?……”
“既然已学成,他天然不肯再留下了,便藉口崆峒派有要事,必须归去措置,便向杨乞假回山。杨不觉得意,天然同意了。”
风信子唠叨了几句,言归正转:“丘翰所糊口的年代,约莫在贞观年间。据传,他洞悉阴阳,深晓天机,尤精于堪舆之术。曾应邀为裴氏族人卜葬地及祖宅选址。嗬,真真是不得了!短短数十年间,那裴家竟然出了好几名宰相,十余名大将军;另有功名者,数以百计!”
“哦,本来是如许!……丘前辈为何不著作风水的详细做法呢?”沈凌霄猎奇,暗忖道:难不成他想藏私,不肯将秘术传以先人么?……呸呸呸,乱想!怎能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呢……
沈凌霄听至此,大为叹惋:“前辈,如此说来,那三卷奇书,业已失传啦……是么?”
——李煜《半夜歌》
“当然去啦!皇上乃天之子!皇权,天然大如天!谁敢违背?”风信子摇点头,“他进宫后,起首向皇上分辩,说那裴家有天子气之说,纯属无稽之谈,不过乃是他的仇家谗谄于他的说辞。皇上勉强信之,暂消了秘*死他的动机。接着,他又将本身著作的三卷易学奇书《偷天玄机》、《移山经》、《填海经》——这三部经籍,世人称之曰《禁中玉函》,——呈给了皇上,并详细陈述其理。皇上阅后大为叹服,封其为大夫,并在京中保养天年。——名曰纳福,实则囚禁哩……”
“哎,若能得阅丘、杨之书,该有多好呀!”沈凌霄内心感喟。
——这首词所描画的,恰是风信子此时的表情。
“呵呵,如何会没有干系呢?”风信子捋了捋胲下的白须,“沈少侠,你可晓得,‘泣血双飞寒’和‘藏龙幻剑’之以是能练成,所依仗的,到底是甚么么?乃是《崆峒诀》!而《崆峒诀》,则是在洞悉了河洛及太极八卦之道以后,方才得以创成!……至于如何洞悉的阴阳八卦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