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江湖略 > 第三十一章 丹田真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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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到中午,路过一山村,见路边有家野店,大师停马小尖。乡野僻土,固然饭菜粗陋简朴,可喜竟有烧鹅。四小我已饿了两顿,要了两只烧鹅,风卷残云,瞬息便扫了个洁净。那店东见四人如此饭量,唬得一怔一怔的,看他们言行装束,侠不像侠,盗不像盗,猜不透他们究竟是何身份。

阿窈在顿时抱着凌霄,见他们打哑谜,满脸都是不解,问道:“惠姐姐,你说他胡思乱想,他胡思乱想甚么?”张惠茹脸上微微一红,嗔喝道:“小孩子家,你懂甚么!”

四小我合骑二匹马,大师随即上路。琅琊山本在东南边向,昨夜被那黑衣人追逐,当时慌不择路,也不知这是跑到那里了。此时辨了然方向,大师认路向东南行去。

凌霄道:“现在天下承平,刀枪入库,马放南山,买两匹马也不贵,一匹劣马不过十多两银子,好马最多二十几两银子。这不值甚么,路上遇见,买两匹就是了。”大师听他如此说,都点头称是。

从昨夜起,凌霄不再称他“李公子”,而改口叫“李兄”,李衍心中清楚,自经历昨晚这场险难后,大师交谊更深了一层,自是不堪欣喜。

李衍平卧在床,先放松满身,重新颈起,后至肩背,然后再到四肢。待四肢百骸都放松后,再撵走邪念,收摄思路。未几一时,只感觉心神澄明,一念不生,垂垂达到不知身为何物、不知心为何物之境。

李衍等人先醒,只要阿窈还睡着,张惠茹忙唤醒她。阿窈惺忪着眼坐起来,说道:“我饿了,肚子咕咕直叫。”张惠茹道:“不害臊,刚睡醒就嚷饿。”阿窈道:“昨夜没用饭,你不饿么?”经她一说,世人这才想起,昨晚和那黑衣人胶葛,晚餐也未曾吃。李衍笑道:“我的肚子也在伐鼓鸣冤了,如何找点吃的。”

李衍一时没解过味来,转头望向凌霄。凌霄别过甚,强忍着不笑出声。李衍恍然明白过来,不由得大窘,仓猝道:“要不然,我和凌霄合骑一匹罢。”说着便要上马。张惠茹瞪了他一眼,道:“两个大男人合骑一匹,你们受得了,马受得了吗!”

张惠茹拉转马缰,低声道:“抱住我。”李衍吓了一跳,问道:“你……你说甚么?”张惠茹道:“我叫你抱住我,不然摔上马来,可别怪我!”李衍一听,忙伸手抱住她。张惠茹皱眉道:“你抱那么紧干甚么?”李衍一怔,仓猝松开手。张惠茹转过甚,嗔道:“你如何松开了?”李衍心中不解,支吾道:“是……是你让我松开的。”张惠茹哼了一声,道:“我让你别抱那么紧,又没让你松开手!”

“内视”之法,为统统修道者所必习,是最根基的入门工夫。内视讲究:内观心起,觉一念起,即须除灭,务令温馨。佛教中人,讲究“静能生定,定能生慧”,道家中人,则讲究“静神灭想,清虚玄寂”,语虽有别,其理则一。

未几一会,他只觉气海发热,丹田如一枚红杏,越来越较着。他定念不动,持续按经籍引炁吐纳,约莫半个时候,感觉丹田更加突显,似是一枚蛋黄,光彩鲜润非常。再过一个时候,丹田如同初升之日,黄中透红,模糊收回温和的光芒。

李衍有些不美意义,只得又抱住她,心想:“这丫头真刁钻,左也不是,右也不是,还要怪别人。”张惠茹白了他一眼,道:“你抱着我,不准太紧,也不准太松,更不准……胡思乱想!”李衍奇道:“我……我胡思乱想甚么?”张惠茹道:“谁晓得你胡思乱想甚么!”

他收起经籍,吹灭灯烛,然后上床睡下。平时他修习吐纳,偶然盘坐,偶然平卧,多数时候则是盘坐,此时修习《睡经》,天然是取平卧身姿。吐纳之法,讲究“吐细、纳绵”,呼吸之间,讲究“细、长、深”,吐纳达到最高境地,能够断绝呼吸,渐入胎息之境。经籍的“锁鼻术”“胎息诀”,便是吐纳的最高境地,二者殊途同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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