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满满饶有兴趣地问:“这女飞贼,她做了些甚么好事?”
孙满满细心瞧了两眼,右下角还真有个印章:“呵,这还真是个奇事,一个女飞贼的画像,官府竟然还请了名画师来为她作画。”
“……”谢凉垂下眸子低笑, 想必这会儿欢天又在光亮门里大吼大呼了吧,“可你这酒只要一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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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满满感觉他这一口一个孙门主,听着非常别扭,便对他道:“谢大侠,在内里你就别叫我孙门主了,多见外啊。”
谢凉轻笑道:“怕是想喝酒的是你吧。”
谢凉点了点头,拿出一小颗碎银放到他手心:“有劳这位小兄弟了。”
孙满满故作娇羞地叫了一声:“阿凉。”
“没有,我连明光山都很少下。”孙满满猎奇地打量着四周的风景,街道两旁并排着各种百般的商店,另有很多小商贩推着车在路边叫卖。城门口的人络绎不断,因为来往的人数浩繁,这里也张贴着很多皇榜。在最显眼的位置,贴着的仍然是女飞贼红曲的通缉令。
林宇尘是清秀派弟子,也是江湖四美之一,传闻当年孙满满第一个调戏的“四美”便是他。
“……”孙满满缓慢地瞟了谢凉一眼,也笑眯眯地问他,“你们这里还剩几间?”
和孙满满估计的一样,到潼川只用了三日。牵着马从城门口走出来,孙满满深深吸了一口气:“这里就是潼川啊――”
“本来如此,我还觉得满满只是想去看看林宇尘长甚么模样呢。”
两人在小酒馆里稍作歇息,便结账分开,前面不远处有村民卖马,孙满满走上去挑了两匹,和谢凉骑马往潼川的方向而去。
谢凉看着她,半晌勾了下嘴角:“我觉得你会先去武当,毕竟那边有十三条性命。”
月光下,一个女人身轻如燕地跃上房顶,转头看了他一眼。
谢凉看着她手里的酒,忍俊不由:“你竟然还在承担里藏了一坛酒?”
孙满满感觉那种心虚的感受越来越重,她错开谢凉的目光,外强中干隧道:“关于光亮门的流言,最后便是从林宇尘那边传出来的,我想,从他那边动手,说不定能找到这一系列事件的泉源。”
谢凉:“……”
小二的目光在他们两人身上转了一圈,笑眯眯地问:“两位客观要几间上房?”
“好吧。”归正欢天也不成能追着他们到山下来。
“红、红曲!”更夫吓到手里的灯笼都掉在地上,回身往反向跑去,“来、来人啊!女飞贼呈现了!”
孙满对劲味深长地朝他笑了起来,笑得他满身鸡皮疙瘩都冒了出来, 才和谢凉转成分开。
“详细我也不清楚,只不过官府应当非常悔恨她,别人早晨出来做好事,都是穿得越低调越好,她却穿得如此惹眼,就像是在挑衅官府普通。”
孙满满见那处围着很多人,也牵着马走上去张望。画上是个周身火红的女子,头上戴着一顶纱笠,轻扬的白纱和翻飞的红衣订交辉映,格外抢眼。
谢凉沉默了一会儿,再次开口时带着不易发觉的戏谑:“满满筹算第一站去甚么处所?”
“好。”孙满满朝他笑了笑,“你也早点歇息呀。”
谢凉把马拴在店外,跟着孙满满一起走了出来。小二见有客人来,热忱地迎上前问:“两位客长好,是打尖呢还是住店?”
谢凉笑笑道:“那孙门主也别称呼我谢大侠了,叫我名字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