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满满和谢凉分开光亮门时,摆布护法和欢天喜地都出来送行。左护法端木仁非常不放心他们此行,再次和孙满满确认:“门主,真的不需求我们和你一起去吗?”
谢凉:“……”
小二收下碎银,笑出两个酒窝:“这位大侠客气了,应当的应当的。”他乐颠颠地下楼后,谢凉对身侧的孙满满道:“这几天赶路辛苦了,明天就早些歇息,明日一早再做筹算。”
孙满满持续娇羞:“你也直接叫我满满就好。”
谢凉笑道:“我们还是到了山下再喝吧。”
谢凉低不成闻地笑了一声,孙满满面上莫名有些臊:“那你领我们上去吧,对了,内里另有我们的两匹马。”
孙满满眨眨眼:“我不介怀与你共饮。”
“是呀,这是明天一大早,我去欢天院子里挖的。”
“我看出来了,门主是想和谢大侠伶仃在一起。”欢天摸着下巴道。
孙满满饶有兴趣地问:“这女飞贼,她做了些甚么好事?”
谢凉看着她手里的酒,忍俊不由:“你竟然还在承担里藏了一坛酒?”
两人牵着马并肩走在潼川的大街上,筹算先去找家堆栈落脚。或许是两人的边幅过分出众,再加上他们二人都做江湖人打扮,一起上吸引了很多路人的目光。
“……”谢凉垂下眸子低笑,想必这会儿欢天又在光亮门里大吼大呼了吧,“可你这酒只要一坛。”
她缓了好一阵,才让心湖不那么彭湃:“咳,我筹算先去清秀山。”
孙满满面露娇羞:“真是知我者莫过阿凉。”
孙满满细心瞧了两眼,右下角还真有个印章:“呵,这还真是个奇事,一个女飞贼的画像,官府竟然还请了名画师来为她作画。”
谢凉把马拴在店外,跟着孙满满一起走了出来。小二见有客人来,热忱地迎上前问:“两位客长好,是打尖呢还是住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