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含依被那些人追了足有一个时候,还好她身后的那些人并没有甚么武功根柢,她一起专走些偏僻的巷子,这才将将身后的一帮人甩开。用手抹了抹额头上冒出来的汗,邱含依心中已经将,这些男人的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一遍。
“没想到公子竟这么快便来了。”竹月儿用脚悄悄将门带上,搂着邱含依的脖子并没放手,身子也软软的倒在邱含依的怀里。
邱含依听了竹月儿的话脸上的绯色更浓,心想这花魁不愧是花魁,连本身这个女儿身的人都能被调戏到害臊……不对!邱含依用力摇了点头,这才想起来本身究竟要干甚么。
竹月儿听到那声音微微皱了皱眉,有些不满的鼓了鼓嘴,这才将手放开,回身去开了门。而与此同时,邱含依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来到房间内的圆桌处坐好。背对着她的竹月儿听到那声音,嘴角不但抽了抽。
“我想月儿女人不会无缘无端的将牌子给别人吧?”邱含依不想跟她废话,声音有些显得冰冷。
竹月儿倒酒的手顿了顿,这才冲着邱含依笑道:“公子说的甚么话?妾身如何不清楚?”
邱含依下定了决计,便从僻静的巷子里走了出来,看看四下无人便发挥轻功,快步往前城中的醉竹轩走去。
“一千两银票另有这个。”邱含依从怀里取出两张五百两的银票与木牌,在醉竹轩的妈妈面前晃了晃,顺手一抛便说道:“劳烦妈妈筹办一桌上好的酒菜,并且不要让人打搅我们。”
竹月儿身材娇小,乃至比邱含依还要矮一些。邱含依带她的时候就像是带蚩灵普通,并没有多大吃力的感受。颠末竹月儿的指引,二人来到了二楼一处较为偏僻温馨的房间内。
邱含依自从出来跑江湖后,底子没用过女儿家的那些东西,偶尔闻上一两次她都嫌有些刺鼻,更不消说青楼里如此大的味道了。
竹月儿见邱含依脸上的绯红,勾了勾嘴角,搂着脖子的手倒是抓着更加的紧了,耳朵更是直接贴在邱含依的胸前,语气中带着些娇媚的说道:“公子这是害臊了?公子莫不是第一次来青楼吧?公子放心,妾身会好好对公子的呢……”
醉竹轩是河南府最着名的青楼,里头的女人也不过二三十人,但却各个长得都貌美如花,更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就如许的一个青楼,却还是有位貌如天人的花魁坐镇,花魁竹月儿的样貌倾国倾城,特别是那对儿能够勾惹民气的媚眼,更是使见过的人流连忘返。而竹月儿却不常常露面,接客也是少有的,只要每月几个特定的日子她会接客外,剩下日子除非是有她亲手相赠的木牌,要不然谁都不见。
比及酒菜上完,青楼的奴婢全都退下后,竹月儿将房门插好这才坐到了邱含依的身边,但与此同时,邱含依也敏捷的往下一个圆凳挪了畴昔。竹月儿执壶筹办倒酒的姿式顿了顿,张了张嘴想要说甚么,终究还是没有说出口。
醉竹轩的妈妈听了邱含依的话微微皱了眉,她面前站着的此人,个头比普通男人矮了一些(这里男人的均匀身高我遵循一米七五算),脸更是清秀的很,一看就是个雏儿。怕是哪家的公子刚长成不久,便想出来尝尝鲜的。随即她便思考半晌,终究还是笑道:“公子如果不嫌……”
“公子既然来这里,那就没有甚么好羞怯的,别看妾身这幅模样,但也比公子长了很多呢。”竹月儿仰开端含情脉脉的看向邱含依,眼睛一闭便往邱含依的唇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