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的女子听到祁远的话,便悄悄柔柔的开了口:“奴家本是河南汝宁人士,三年前遭受水灾,举家避祸来了长沙府。却没想到快到长沙府时,碰到一伙贼人,将奴家的爹娘另有弟弟都殛毙了……”女子仿佛想起了甚么令她感受屈辱的事情,眼神中增加了几分仇恨,这才又说道:“那伙贼人将奴家的身子占了后,奴家便要寻死。倒是没想到在寻死的时候,被夫君救下……”
邱含依刚进屋便听到内屋收回了声男人的哭声,细心一听还能从内里听出有个女人小声抽泣的声音。
邱含依听着蚩灵的话便点了点头,表示同意,而在一旁站着的祁远,听到阮星的那句当牛做马后,忍不住的插了句嘴:“阮星,你这块头当牛做马仿佛都有点小吧?”
“也不知是哪位先人建的,如此个易守难攻的宝地还真是妙啊。”邱含依朝着徐艾笑了笑,转眼几人便到了寨子内里的一间院落,邱含依四周望了望这才又问道:“这是阮当家的住处?”
蚩灵的笔迹小巧清秀,认得字的人都是认不差的,要硬说那里看不懂,实在就只要药材和煎服体例。
“认得认得。”徐艾听了蚩灵的话,赶紧俯身看纸上的字,随后说道:“这几年没事的时候,也跟寨子里的兄弟出去采些草药,囤在寨子里的药园里。可惜寨子里的大夫只会治些皮外伤,夫人这病……”
“如果几位不嫌弃,那就住下!”阮星此时面上也是有了忧色,对着邱含依一抱拳说道:“我娘子的命全都奉求在几位的身上了,如果我娘子真的没事,那我阮星甘心给邱贤弟当牛做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