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家事,那部开天卷是梦堂主留给蜜斯的。”酒上道人笑了笑道:“我如何能够会晓得此中的奥妙。”
我听得身后的马蹄声越来越近,情知来人间隔苦枫桥已是不远了,但这时我如同一根木桩普通,动也不想动,眼睛只望着酒上道人拜别的方向,一阵发楞。
开天卷绝非普通的功法,我猜想过能够是江湖上不出世的高人所创,更古怪的想过它是天作之物,但从未想过开天卷是长生堂的人所留,并且是长生堂的上一任堂主梦幽蓝之物,这此中的意义,对我而言可谓是大不一样了。江湖上有云,习得何派武功便为何派后辈,我本来是朴重之人,即使现在已被七大门派踢出行伍,但也没想过插手长生堂,若我体内修的是魔教功法......那么,现在的我实则为长生堂的人么?
酒上道人这时像是看破了我的心机,叹了口气道:“顾天,我晓得这事有些匪夷所思,但这是究竟。”
那古此时正骑在一匹战马之上,穿戴浅显的玄色铠甲,手里竟然还握着一把军中大刀。那古是西域部落之人,骑马术自是一流,只不过他本是巫师的身份,身上穿戴铠甲倒与他极不班配,头盔也戴的歪倾斜斜的,乍一看像是个逃兵。
他这几句话说的虽无阿谀之色,但夸奖之意不小,身后那些兵士也都纷繁点着头。我不由有些苦笑,趁机岔开了道:“对了,先生,我的那帮兄弟在那里?为何不见他们的身影?”
我笑了笑,道:“先保存候心,鄙人没事。”
说罢,他也不等我说话,单脚一点桥面,朝着苦枫桥西头踏空而去。先前我在山顶将他打伤,大抵他的双臂伤势仍在,但他的轻功涓滴无碍,人一跃起,整小我如同一根离弦之箭,双脚在桥栏上点了几下,只几个起落间便消逝在暗淡当中,再也看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