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岛大佐双手拍着桌面,情感冲动,老羞成怒,叱令守备队渡边中佐站立起来,把他骂了个狗血淋头,还不解气,用手指着渡边中佐呼啸道;“你如许的窝囊废,的确是饭桶,草包!给我大日本皇军的脸上争光,那里配做帝国的军官?我现在号令你,立即切腹自戕,以谢天天子国的培养之恩!”
野岛听北仓冈说得有理,不好再说甚么,转头又对渡边问道;“那么你的炮队又是如何回事?四门步兵野炮,连同十多门迫击炮及四辆卡车又如何会被土四军游击队掳去?”
野岛端起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口茶水,刚才大怒当中一顿宣泄,此时肝火消逝,才感到喉嗓干涩难受,他喝完茶水,放下茶杯才对渡边道;“说说当时的环境吧,是如何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