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尖用力,在他胸前重重碾了几下。
“大哥,你――”云画雨看得心惊,颇觉不忍,章羽枫已淡淡笑道:“不给他一点经验,他如何会说诚恳话??”
章羽枫轻描淡写地笑了笑,“我又没说要杀了你,你怕甚么??”
薄如蝉翼的刀片在王青的脖子旁转来转来,明晃晃的,那股阴寒之气,能让人吓得魂飞魄散。
“你找死!!”章羽枫俊面含冰,左手一掌,劲风飒然,两柄柳叶刀应手而落,云画雨惊叫了声,只见面前一泓白光,剑气纵横,“我的手指!!”那人嘶声惨叫,身材好似筛糠样的抖起来,右手的两截手指头已经被章羽枫一剑斩断!!
“就在这个时候,有个男人找到了我,说让我到这天险山来假扮何宽,演一场戏,事成以后,他不但会帮我还清赌债,并且还赠给我两千两银子作为酬谢。”
断口处鲜血淋漓,两截短短的手指头滚在血泊中,红十足的仿佛两枚枣子。
章羽枫纹丝不动,反而嘲笑着说:“幸亏南宫先生还一向顾虑你,你是他独一的门徒,却频频伤他的心。他把他的本领倾囊相授,他视你为衣钵传人,但是你,却二十余年不与他见面,何宽,你说你对得起他吗?”
“有甚么对不起的?”何宽耻笑一声,“南宫炎阿谁老不死的还活得好好的。他每天抽着旱烟喝着酒,又没有我在他跟前碍眼睛,内心不晓得多欢愉。”
章羽枫略略放轻了力道,那人已吓得魂不守舍,不待章羽枫再问,就已错愕着主动开口,“章少侠,我说,我说。我是海鲸帮的弟子,我叫王青,前些天手气不好,我在赌坊输了很多银子,欠了农户的钱。农户权势大,不依不饶的说是要砍我的一条腿来抵债。”
云画雨心惊肉跳,仓猝拉着章羽枫的袖子,“大哥,别如许了,你如许用力他会死的。”
那“何宽”缩着身子,兀自捧动手颤个不断,章羽枫一脚将他踢倒,踩在他的胸口,声音阴沉地问道:“是谁教唆你来骗我们的??说!快说!!”
“当然不是!”
何宽神采乌青,指着门口喝道:“你们两个都滚出去!!我家里不欢迎你们!滚!!”
那人吱吱唔唔,低着头还是渐渐今后挪,“是……是……他是……”
章羽枫朝着“何宽”的膝上踢了一脚,逼他跪下,手中利剑冷冽如雪,抵在那人的心口处,“说!是谁教唆你假扮何宽来骗我们的??”
他目光如电,抓住王青的衣袖信手一撕,跟着一阵裂帛之声,整幅衣袖被扯下来,只听“叮叮咚咚”几声脆响,王青藏在袖子里的柳叶刀已经劈里叭拉地掉了一地。
他越说越是冲动,声音也更加锋利刻薄,“说到底,你们两个也不过是为了那三万两银子的赏钱罢了。想赚这笔钱,就必须找个替死鬼,以是你们就找上我,污赖我是做出暗器的凶手,是不是??”
那人明显受不住章羽枫的内力,被他一踩,顿时面色如死,连惨叫声都发不出来,“扑哧”一下,从嘴里喷出一大口血来。
“云儿,别和这类人置气,他不配。”
那人瑟缩着身子,用膝盖挪着朝后退,“好,我说,我说,我确切不是何宽,我是被人教唆的……”
“我笑你演技不错,我竟差点被你蒙混畴昔了!”笑声倏停,章羽枫已缓慢使了一个小擒特长,脱手如电,掌心一勾,紧紧捏住了何宽的右手脉门!
章羽枫目光一寒,快速拉过云画雨,“云儿谨慎!!”与此同时,那人一抬手,从袖中飞出两柄乌黑的柳叶刀,荧光闪闪,朝着云画雨的喉咙射过来!!
云画雨追上一步,“是谁教唆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