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五,当时你是如何答复的?”章羽枫盯着他,“当时,你来不及多想,下认识地就回了一句“猪八戒”,真是做贼心虚,天网恢恢啊!”
“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章羽枫面如寒霜,“陈五,你约莫还不晓得吧?你去捡方滟的鞋子时,王仁正在柳树后与人私会,他瞥见你在青石板路上一向寻觅摸索,而青石板上长了很厚的青色苔藓,你在捡鞋子时,不免沾了一些到指甲缝里,我说得对不对?”
李厨娘亮着大嗓门嚎叫起来,“陈五,公然是你!你这个禽兽,你为甚么要杀阿谁小女人啊?你真是没有人道啊,你这个畜牲!!”
陈五冒死地想把手缩归去,但是却被章羽枫捏得死紧,底子没法挣开。
陈五瘫坐在地上,额上的盗汗一层层的冒出来,他爬动着嘴唇,支支吾吾,“这个……这个……我是随便乱猜的……是偶合……”
秦啸沙面色好似凝了铅般地沉重,他霍然站起,负着双手,一步一步地朝着陈五踱去。
固然他如此辩白,但旁人的目光已经带上了非常思疑的神采,杨璇玑与叶远猜疑地对视一眼,秦啸沙面孔含霜,鬓发乌黑,端坐在太师椅上,严肃而冷峻地开口,“这么多疑点都指向你,陈五,你另有甚么话说??”
那只粗砺的手上,遍及老茧,指甲很脏,细细一看,指缝里还模糊看出有青苔的陈迹。
“别演戏了,陈五,”章羽枫冷冷地说:“昨夜里我去审你,随口说到方滟灭亡的惨状,李厨娘心有不忍,说是要到方滟的坟前烧几个面人给她。”
“我就用心肠顺着话,问她,你哪晓得方滟喜好甚么样的面人呢?也不知是买猪八戒的还是买孙悟空的?”
云画雨悄悄站在章羽枫身侧,昨夜,章羽枫就把案情对她阐发了一遍,本日她天然是神情淡定,但伍言和秦瑶倒是第一次听到章羽枫阐发案情,心中惊奇可想而知。
“秦盟主,真的不是我做的!”陈五跪在地上,连连叩首,“我只是个小杂役,人微言轻,你们都不信我!我如何会杀方滟呢?我底子就不熟谙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