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羽枫拿过铜镜,照在云画雨的背上,“你看,它们全都闪现出来了!”
爹娘都已死了,六岁的云画雨懵懂稚嫩,那里晓得自已的身上还埋没着如许一个惊天的大奥妙?
作为云氏先人,云澄禀承先人的规定,把那半份藏宝图绘在了自已的第一个孩子,也就是云画雨的背上。
云画雨扭过甚,当真瞧了瞧,“想不到杨璇玑的猜想竟是对的!只是,我向来都不记得爹娘是甚么时候把舆图绘在我的身上的?”
他顺次亲了一遍,滋味很甜。
幸亏冥冥当中,自有天必定,她因为插手了比武大会,又夺得头名,因此从杨璇玑口中体味到这份藏宝图的前尘旧事,也体味到自已家属的奥妙。
他预算得很准,未几很多,方才一个时候。
又过了半晌,那些图案更加清楚了,一笔一划都很工致,在少女那洁白的肌肤上,显得格外刺目。
她朝着章羽枫微微一笑,“我不累,你细心画就行了,我很有耐烦的。”
……对于章羽枫而言,这真是一种折磨,百爪挠心的折磨。
白净,晶莹,光亮,如一块无瑕的羊脂玉,美得令人移不开双眼。
她下定决计,再如何踌躇不决,这一关老是要过的,何况面对着的是自已拜托毕生的未婚夫,于情于理,没甚么可害臊的。
眉,眼,脸颊,鼻尖,另有那嫣红的唇。
因而他翻开被子钻出来,将她搂进本身怀里。
以是我彻夜要抱着你睡。
但,翘而挺的臀,毕竟已是若隐若现了,好像水蜜桃的形状,勾画沉诱人的弧度,令民气潮彭湃,浮想连翩。
欲望被压抑住了,他毕竟是个君子。
“你当然不记得,”章羽枫道:“他们必是在你小的时候,趁你夜里熟睡之时偷偷绘上去的。”
房门紧闩,无人敢闯出去,喧闹的屋里,两人默契实足。
本来打算比及云画雨成年今后再奉告她,谁曾想到,大祸从天而降,恶魔临门,屠刀如血,云家惨遭毁灭。
他只是想如许抱着她睡一觉。她是他掌心的珍宝,将她抱在怀里,酣然入梦,这会让人有一种盈满心房的结壮感和幸运感。
吻了一下又一下,他恋恋不舍,流连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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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子,愣着干甚么?”云画雨羞嗔道:“快用药水涂在我背上尝尝。”
“大哥,我的背后,真的绘着舆图吗?”云画雨仍然不太信赖,返过身,把书房的门紧紧闩住了,恐怕有人闯出去。
圆润的肩膀,背上的弧线美好而流利,腰肢纤细柔嫩,再往下看,……就被她的亵裤给挡住了。
云画雨冷静点了点头。
章羽枫这才回过神,按捺着心脉的猖獗律动,拿起桌上的青瓶,将内里淡红的药水,一点一点细细地涂抹到云画雨的后背上。
固然不能吃,抱一抱总能够吧?
云画雨感受章羽枫好半天都没有动静,不免回眸问他。
“大哥,好了么?”
男人白衣似雪,手握羊毫,目光细细的在少女的背上逡巡,一笔一笔,全都是照着她背上的线条勾画下来,细心,精准,不差分毫,垂垂的,少女背上的图案,都被他完完整全的形貌到了桌上的宣纸之上。
章羽枫脱了外套,耍赖似地睡在了云画雨的身边,双手搭在她绵软的腰肢上,鼻间嗅着她发上淡淡的暗香,看着她酣甜的睡颜,他低眉一笑,俯头悄悄地亲她。
“顿时就好了。”章羽枫平埋头神,用指尖醮着药水,轻柔地在她背后涂抹。
内心像被桃花林中的南风吹过,暖和得不像话。
在一阵细碎的衣物滑落之声后,云画雨悄悄道:“能够了,你转过来吧。”
章羽枫晓得她很严峻,笑着说:“我也不能肯定有没有。若你不介怀,我们现在试一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