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刚才被吕汾污辱过,身材受了伤,特别是下身,又红又肿,像是浸泡在盐水当中,疼得浑身冒盗汗。
袁冷雪抽搐了下,拳头握得紧紧的,身下的血又汩汩地流出来,仰着脖子才惨叫一声,钟千手已揪下自已臭烘烘的袜子,顺手塞进了袁冷雪的嘴里。
巨型的船,扬着高高的帆,白帆吃饱了风,像笔挺的箭尖,乘风破浪地进步。
秦瑶沉沉地喘气着,大船正飞行在浪头上,一起一落,忽高忽低,把她整小我都晃昏了,“呕――呕――”她抱着漱盆又狠狠地呕了好一会儿,才一脸倦怠地躺下了。
但是,伍言抓破了脑袋都想不通,为何徒弟此次出海寻宝,竟要带上这两个年老的故乡伙?
袁冷雪面如死灰,打了个寒噤,全部身子都在瑟瑟地颤抖。
袁冷雪声音沙哑地低泣着,冒死地挣动手腕,可麻绳捆得死紧,勒得她完整没法抵挡。
“今晚风大浪大,又要颠末渔岛礁,环境有些凶恶,以是我在这里看看。”秦啸沙说着,俄然皱了下乌黑的眉头,“瑶儿晕船,我说过让她不要来的,她偏要跟来,这回就要吃些苦头了。”
秦瑶有气有力地摆了摆手,还没张口说话,又哇哇地吐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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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口问道:“徒弟,夜里风大,您如何不在房里歇着呀?”
伍言脾气朴重,又嘴拙,实在不善于说那些蜜语甘言,哪怕内心再是顾恤倾慕,说出来的话语,也老是这么干巴巴的。
伍言面庞浑厚,面孔微微一红,一双葵扇般的大手伸过来,摸了摸秦瑶的头发,“……我照顾你是该当的,我老是见不得你刻苦。……你且忍一阵,等回到了雾茫山,再好好调度一下身材。”
冯逊是雾茫山上资格最深的堂主。
王长老是秦啸沙的多年旧友。
伍言殷勤地端来热茶,捧到秦瑶的面前。
摄生有方,身强力壮的钟千手一时候又来了兴趣,两下扯碎了袁冷雪的裙子,翻身上了床,“徒弟,徒弟,”袁冷雪泪光闪动,抽泣着要求,“我受不了了,我要痛死了,徒弟,你不幸不幸我,让我歇一天吧……”
“好徒儿,你怕甚么,徒弟来疼你了!”
屋里规复了温馨,光芒暗淡,像妖怪一样的男人正骑在女子的身上,脸上泛着红光,玩得极其欢愉。
白浪滚滚,潮涌浪翻,收回一阵阵“哗――哗――”的巨响声,大船摆布摇摆,颠簸得极其短长,秦瑶面白唇青,扶着床沿,把胆都快吐出来了。
说着话时,已恶狠狠地挺身贯入,用尽尽力。
伍言心疼极了,端茶倒水的服侍着,也不嫌弃她吐得脏,为她倒漱盆,为她擦嘴角,见她难受,恨不能以身代之,守在中间各式的体贴。
海上的夜晚,仿佛比陆地上到临得更快。
“啊!”
湛蓝的夜空,天涯一轮满月,清澈的光辉投射到蓝墨色的海波上,海天相接,烟波浩渺。
“师妹,师妹,来喝口水。”
伍言指了动手里的漱盆,“师妹晕船,夜里又吐了,我帮她倒一下,然后再洗洗。”
“……嗯。”
这两个胡子都白了的老头子,能有多大的力量呢??
这么个五大三粗的粗暴男人,照顾起心上人来,也是无微不至啊。
正在胡思乱想,秦啸沙已经瞥见了伍言,沉声问道:“这么晚了,你出来干甚么?”
伍言给秦瑶盖好被子,端起漱盆,轻手重脚地出去了。
“你歇一天,那徒弟我如何办呢?徒弟但是想你得紧。”钟千手已经把她剥得赤条条的,顺势啃了下去,“乖徒儿,这类事情,是越做越舒畅,等下我多弄你几次,你就不疼了,哈哈哈。”
伍言闻声声响,已闯了出去,搀着秦瑶,悄悄拍她的背,秦瑶吐了一阵,略略安静了点,喘着气道:“三师哥,感谢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