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咯。”一旁听过苏幕遮讲故事的叶秋荻忍不住笑了。
“好名字!”男人奖饰。
“秦淮河鸭子皆是郊野用竹竿赶来的,一起走一起寻食,到建康后,只只练得脚力不凡、肌肉松散,盐水鸭又以金秋桂花飘香的时节最为味美,鸭肉会淹留桂花的芳香,故美其名曰‘桂花鸭’。”苏幕遮叹口气道:“可惜现在早过了,你是尝不到咯。”
叶秋荻将柳如眉先容的说了,苏幕遮顿时面前一亮,不等叶秋荻催促,很快在漱玉服侍下洗漱安妥了。
男人眼皮一抬,问道:“下棋?”
鸡鸣山不高,很快便到了鸡鸣寺庙门,苏幕遮远远看到,在寺庙前的古银杏树下,端坐着一名驯良微胖的男人,在他身前摆了一棋枰,中间立一牌子,上写“一局五十文”。
饴糖裹着山查挨在苏幕遮唇边,一股甜意模糊传来,让苏幕遮很有食欲,但更动听的是捏着山查的两根葱赤手指。
山上鸡鸣寺为倚山造室,在前秦时原是道场,后在义兵反前秦时,被一武功高强的和尚给夺了,改成了鸡鸣寺。
“说罢,何事?”叶秋荻含着一颗山查,问道。
两岸茶肆灯烛莹莹,如两条明珠链子。河面上泊船都点上了灯火,画舫特别敞亮,十几盏红灯笼将画舫映的透明,将才子墨客醉酒狎妓的孟浪行动,莺歌燕舞影子打在纱窗上,让岸上行人不时地昂首了望,却未曾见到人群中叶秋荻喂苏幕遮的密切。
“咦~”叶秋荻抽脱手指,嫌弃的在苏幕遮衣袖上擦了擦,嗔怒瞪他,道:“脏死了。”
“我曾应允你一件事?”叶秋荻忽迷惑起来,看着苏幕遮,道:“我怎想不起来了,我未曾承诺你吧?”
简朴清算一下,苏幕遮便出门了。
苏幕遮张嘴,叶秋荻正要将山查丢入他口中,却见苏幕遮微微探头一含,将她两个手指也噙在口中了。
苏幕遮与叶秋荻出了门,在船埠登船,沿着清溪向北行。
“今后总有机遇的,你逃不掉的。”苏幕遮咬牙切齿,却被叶秋荻一脚踢了出去。
“不焦急。”男人正襟端坐,食指敲了敲中间的牌子,道:“概不赊账,付讫再对弈。”
苏幕遮才不在乎,他一笑道:“休想如此简朴便将我打了,莫忘了,宴席之上你还曾答允我一件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