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老婆曾经说过,“谁敢动我丈夫一根汗毛,我要他一条命。”
“‘烫冰’?”尤又物一愣,“他虽是绿林中驰名有姓的角色,可对杀手这谋生并不是非常熟谙。”
“那我就认你做师娘,不,我认你做师姑姑。如何样?您就收了我这个小门徒吧。”
“小玲,你真的在这里开杀手会。”这是一其中年男人的说话声音。
一个大山洞里张灯结彩盛排酒宴,五湖四海三山五岳只要干过杀手的武林人几近全都到齐了,众杀手们在“娃娃”们还没出来前都在宴桌旁纷繁群情,仿佛谁也猜不到明天开此次大会的企图。
尤又物还是气定神闲,“大师都该晓得,杀手会不常开,不是像开亮镖会一样大伙儿摊钱,我们‘江南娃娃’可不是有太多闲钱的人,明天的主东并不是我们。请明天的主东。”最后一句话是对巴踏细说的。
“我看不尽然吧,惊骇你的人如何不送个更让人瘆得慌的名号呢?”说着,“打蛇随棍上”里一招使出,手贴着剑面往里进,他的手指去扣白公管的虎口和脉门,“哦……我明白了,因为你的身材像个大柜子。那如何没人叫你‘要命的立柜’呢?”
“欸,姓白的,你那‘活棺材’的别号是如何来的?传闻你还自号‘香山’,自比白居易?”华容道口里问着,手里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