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二娘道:“那王新只不过将兵法上的一部分传授杨继业,杨继业就能批示千军万马,神勇无敌。可见那兵法有多么了得。”
宇文长风直气得咬牙切齿,如果不是有蛇妖在内,早就出来把蔡容杀了。
蔡容道:“这也有些说不通。据我所知,王新也会些工夫。他既会排兵布阵,为甚么这些年一向是个文官。而不做武将本身去冲锋杀敌呢?”
蔡容想了想道:“现在王新虽无权无势,但是他有些工夫。想要直接抓他也非轻易之事。只需找来武功比他高强之人公开动手。而王新的朋友也很多,比如杨继业,如果王新被绑,杨继业必定会去相救。以是,要找武功高强之人,也不能找你们梅山七……人。”
蔡容道:“这个、这个……”
柳二娘笑道:“呵呵,没弄着活人的血吗?‘
这时,蔡容从屋内跑出来,大喊:“来人啊,快抓贼人!”
柳二娘又轻咳了二声,道:“说了这么半天,喉咙紧得很,对了,你给我弄了这吃的,为甚么没有汤呢。”
刚想到这儿只听柳二娘又道:“杨继业大字不识一个,凭甚么那么会带兵兵戈?你可知都是谁在背后指引?”
柳二娘玉手在田蛙背上悄悄晃了晃,那田蛙竟然如何也避不开她的掌风,如何也跳不出食盒。突地,那只田蛙跟着柳二娘的手掌扭转,啪地一声,浑身粉碎。柳二娘玉手一佛,那只粉身碎骨的田蛙已被带入她的口中。
蔡容神采一白,道:“这、这……”一时候竟局促得说不出话来。
柳二娘悄悄一笑道:“这是当然了,我们梅山七妖过分显眼,武林中那个不知?如果我们脱手,那王新的朋友定然会顺藤摸瓜,查到的。至于你找谁,且归去渐渐地想吧”
突地,七股鲜血,从双臂袖子的洞口处喷涌而出。
柳二娘笑笑,不急着答复,却又看了看食盒,悄悄翻开第二层。见内里是一只田蛙,那田蛙被憋得半天,有些含混,突见豁然开畅,呱地一声要蹦出食盒外。
柳二娘轻启贝齿,吃着白鼠。轻飘飘地对蔡容道:“那部兵法名字叫《阴符七术》,分高低两部。上部是兵法战册,下部是排兵阵法。这本书籍是鬼谷子积一身聪明的结晶。有了它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善天下。上可安邦定国,下可整治黎庶。”
她道:“你当那杨继业勇猛善战靠得都是甚么?莫非光凭力量吗?如果光靠力量的话,那么骡子马力量不比他大?”
只见柳二娘刚触到宇文长风的掌风当即绕开,双掌如同藤条一样,缠到宇文长风的手腕上,紧跟着就缠绕到了宇文长风的臂弯处,与此同时,早已在他双臂各点了七下。
宇文长风也不晓得这个女人甚么时候发明的本身,或许是看她吃东西时模糊作呕,呼吸得重些被她发明了?
面前俄然呈现一个洞,而那柳二娘顺着屋内木柱,轻巧地缠绕而上,转面前站到了宇文长风的劈面。
蔡容思虑了一下,摇点头道:“他一个小小的五品谏议大夫,从没听过他有如此排兵布阵的本领,如果他有那绝妙兵法,为甚么不消来报孝朝廷?这些年却深藏不露?”
只听柳二娘道:“你已按国师交代的,把杨继业和王新两人都夺职了。现在王新已无权无势,想想体例把兵法弄来也是很轻易的。最好是把王新也绑了,交到国师手上,那更是首功一件。”
这句话说完,蔡容和宇文长风俱是一惊。
宇文长风见柳二娘就此罢手,在劈面仍笑盈盈地看着本身。她的双眼凸起,下巴像锥子。真就像一条蛇一样。
“深藏不露?”柳二娘柳眉一挑,眼里暴露几分调侃。她把剩下的最后一只白鼠爪子吃净。又舔了一下嘴唇,仿佛吃的意犹未尽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