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皮肤很白,因为皮肤白,俊美的五官看起来便份外光鲜,特别是双唇,几近像涂了胭脂般红润。但他边幅固然美,却涓滴没有女气,特别是那双眼睛,看起来既聪明又高傲。
霍隽道:“哼,本来不是那小子本身作的?老子还觉得他有多大本事呢?”
萧绰道:“你如何晓得那吹箫的是小子?”
先呈现霍隽视野的,果然是个墨客打扮的青年,他头上戴着束发嵌宝紫金冠,齐眉勒着二龙抢珠金抹额,穿一件二色金百蝶穿花大红箭袖,束着五彩丝攒花结长穗宫绦,外罩石青起花八团倭锻排穗褂,登着青缎粉底小朝靴。
霍隽看秋水静,年纪和别的三人差未几,都二十来岁。他身高八尺挂零,细腰奓臂,面似黄姜,立剑眉,大豹子眼,鼓鼻梁,方海口,头戴蓝缎六棱抽口硬状巾,顶梁门倒拉三尖茨菰叶,鬓插豪杰球。
萧绰道:“这词不是他作的,是浦城名流真德秀作的《恋蝶花》,不过他读起来,声情并茂,就有如切身到了阿谁处所似的。”
萧绰道:“这曲子叫《泛沧浪》,是琴坛浙派鼻祖郭楚望所著。我之前听过此曲,但从没听过像此时此人吹的这么让人能潮起伏的箫声了。”
霍隽不屑道:“他读的是甚么意义?文绉绉地竟作些酸词。”
霍隽瞅瞅他,点点头,轻声道:“你们把人家山庄毁成如许,还怒罪你个球球啊?”
但是那四人转眼即到,一下子就证了然霍隽的猜想是对的。
乌黑的头发在头顶梳着整齐的发髻,套在一个精美的白玉发冠当中,从玉冠两边垂下淡绿色丝质冠带,鄙人额系着一个流花结。
回旋委宛,箫声渐响,好似吹箫人一面吹,一面渐渐走近,箫声清丽,忽高忽低,忽忽视响,低到极处之际,几个回旋以后,又再降落下去,虽极低极细,每个音节仍清楚可闻。
公然,他们四人来到岛上,自报了名号。春长发身边,一个兄弟抱拳道:“鄙人秋水静,江湖上称我们兄弟为春秋四友,本日来到贵庄,偶然冲犯,实是圣命难为,有获咎之处,要求怒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