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独自前去练习场,场上共有三关,第一关为石锁,需举一炷香的时候方可。第二关为梅花桩,亦是一炷香的时候通过。这最后的一关,就是扎马步。时候倒不定。掌门饶有兴趣的看着二人,“如你二人同举一个石锁,就得是两炷香了。”说罢,一孺子取出炉鼎,排好香。沈浚脸上却微微一笑:“也好。”他也让孺子取出他预备好的物什。倒是两个又粗又长的扁担。只见他将两个扁担的一端以绳索绑住石锁,他与黄岩各执扁担的另一端。两人用力一提。这石锁竟真的起来了。再看二人,神采如常,仿佛也未见很重。俟两炷香已过,这二人方才放下。此等取巧,倒非需求两小我不成。如只一个倒是困难。那掌门观此,嘿嘿一笑。袖子一甩,便指向了梅花桩。这时,沈浚俄然开口:“且住,石锁既是两炷香,那梅花桩也理应与我们两炷香才对,还请掌门决计。”那掌门也未思虑。当即就点点头,算是应下。沈浚当即命孺子取出一张极大粗布,二人忙上忙下,将粗布铺在梅花桩上,又用长剑钉好。足足花了一炷香的时候。二人登上粗布,如履高山。只需几步,便闯过了这第二关。
尹思旭俄然沉默了,她忽地想起本身幼时求父亲习武的时候,恍忽间,回到了畴前。再看这长揖的身影,也没有了开端的嫌恶。她俄然也就说不出甚么了,只好怏怏地分开了。这女子仿佛向风一样,忽而来,忽而去。黄岩才好不轻易插上话:“沈兄勿怪,我姐姐是掌门之女,也沾了些掌门的脾气,独恶世家子,对我也没有好神采,沈兄,沈兄。”本来,沈浚竟俄然堕入一丝追思,一丝怅惘,只是口中不断地喃喃:“思旭,思旭。”黄岩天然惊奇,姐姐故然斑斓,但以沈兄之姿,之智仿佛也没有事理。看来,沈兄应有亲人酷肖我姐。这时,沈浚复又沉着。自发失态。决计按下不提。只说时候已到,前去观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