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尽满身内力之前所未有的度,将魏良栋扑倒在地,常威心中哀思的想道:“莫非拼尽性命的成果竟是要被炸死吗?”
浓烟升起的时候,常威只闻到一股刺鼻的味道,却没听到爆炸的声音。
以命冒死的锦衣卫杀到后,老翁也被乱刀分尸,三个流萤俄然纵身跃起,细索在空中接连搭接几次,竟变成了腾空飞挂的悬桥,三人如凌波微步的仙子一样踏空而去,身法之美好让哼哈二将也差点为之喝采。
铁锥从肋骨间刺入,樊真猛地一抖手腕常威嗖地一下飞了出去,咔嚓嚓肋骨断裂的清脆声音传达出来,常威被重重的砸落在魏良栋面前。
话音方落,五人齐齐抖手砸出一枚鸽卵大的土黄色弹丸。
五名杀手在短短十数息内起凶恶刺杀,让锦衣卫们心胆俱裂,要不是常威技艺非常矫捷,反应远凡人,只怕魏良栋在第一时候就死硬了,魏良栋如果死了他们全都得陪葬,这既是他们的宿命也是他们的哀思。
常威用一种连滚带爬的姿式,狼狈不堪的躲开了链子枪的抽击,才方才爬起家来,度极快的地痞,跃在半空一对熟铜护臂当头砸下,常威只来及低头躬身,双护臂就狠狠的砸在他背上。
蓦地剧变的肃杀氛围,让两个道人下认识的踌躇了一下,噗哧声接连响起,四名锦衣卫用胸腹撞上了刀剑,与此同时,十几柄锋利的绣春刀迎头砍下,将四人变成了一堆碎肉。
常威在薛倩耳边悄悄道:“要叫爸爸!”
“太好了!”经脉顺畅以后,常威的目力即告规复,面前呈现一丝敞亮的光芒,待到光芒在眼中急放大的时候,常威的方才规复的心跳差点又要停滞了。
蓦地翻身一看,统统人都捂开口鼻警戒的看着四周,却没有人死,樊真五人已经不见了踪迹。
“完了!”常威感受丹田被一柄大锤击中了,安稳安宁的湖面刹时变成了沸腾的江河,丹田当即就要炸裂成一团粉末,就在他将要绝望的时候,黑洞却欢畅的扭转起来,入侵的内力找到了宣泄口,异化着不听使唤的内力冒死灌进黑洞中。
裂风刃在常威奋力投掷之下出凌厉的破空声,直插樊真的后心,樊真只得飞身后退,不然铁锥没能刺杀魏良栋,裂风刃反而将他斩杀了。
锦衣卫气势如虹的反击,让老翁和贩子胆怯起来,舒银河的手像变戏法普通在剑柄上一按一拍,尺半长的断剑变唰的一下变成了三尺长剑,锋利的铲状断头在机括的巨力下,飞铲中富商的手腕,血光飞溅中手断刀落。
“咳咳!”常威已经闻出这烟雾只是磷粉和油墨的味道,最多呛的人呼吸不畅罢了,并无大碍,而他的伤势固然不轻却毫不致命。
“火药!”常威惊得心胆欲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