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念及此南馨心中火冒三丈,拳头一捏,劈劈作响。瞪着杜狂涌,掷地有声道:“中间与应寻欢友情非浅世人皆知,以二敌一忽施偷袭,好不要脸!本日之事,南某定当铭记!”
“强词夺理?偷袭我的帐定要找你算!不然你还觉得怕了你不成?”杜狂涌踏上一步,怒喝道。
好高深的隔空传劲的工夫!应、杜、南,欧阳几人再次心惊,面面相顾骇然,想不到这个满脸枯黄大汗淋漓的病态之人内功如此朴素,竟可释出如此可骇的无形剑意!这几人几近同时心中思忖:“这等功力,只怕比我・・・・・・・”一时候四人被萧文宗气势所慑,虽说不惧,却也不由一阵沉默。
“明日便是论剑大会开端之日,务请各位看在萧掌门面上不管如何不要横肇事端,如果有人非要逞强,就是忤了众豪杰的面了,那贫道也只要领教下各位的手腕了。”乾坤子适时而起,须发俱白的他精力矍烁不显老态,一凝神更增一丝深不成测之相,叫人凛然生畏!
要晓得话说的不好的话,随时能够获咎一方之人。一个一流妙手不是谁都情愿获咎的,连厅中说话最有分量的武林泰斗乾坤子都晓得在世人均在气头之时最好沉默不语。
几人的辩论声顿时喧哗而起,旁观群雄见他几人年纪老迈不小,争论起来一个个面红脖子粗直像小孩差点就要推搡起来了,那里另有点一流妙手的气度?看到这里有人忍俊不由,然大多是微微点头。
本日之事,皆因应寻欢话起刻薄而起,群大志中皆知,而杜狂涌起辅弼助应寻欢俄然攻击南馨之举实在很有不雅,但老江湖杜狂涌的连番话语却说的滴水不漏,群雄谁也没有作答,也没人愿参与他们中的谁是谁非。
欧阳友嘲笑道:“我只是看不惯两个打一个,就算是偷袭,也是学的杜庄主,我只是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罢了。”
应寻欢拂袖昂头冷哼一声。洪嘉恩连笑道:“而应阁主的拓碑功流水行云挥洒自如,以笔而论当算是天下首屈一指了。”
萧文宗眉尖一挑,厉声道:“萧某既为飞龙剑派掌门,如有人把飞龙剑派当作能够随便猖獗之地,那飞龙剑派岂不是名誉扫地?那萧某情非得已之下,任你是天下何路豪杰,也只要获咎了!”言毕,俄然肃容,眼眸生硬望向火线,应寻欢等几人见他神情有异,正感奇特,忽见萧文宗右拳一握,接着“啪”的一声脆响,其身后两丈开外桌上的一只水杯轰但是碎,几人立时感到从萧文宗身上传来道道氛围似有似无,却锋利似剑,如剑刃临躯噬人肌肤――这是可骇的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