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承飞生性豁达,对秃顶瘦子这类粗人亦是不觉得意,冒充冲他竖了个拇指,笑道:“这位兄台公然有赏识目光啊,我这师妹当然美得很啦,可说是花容月貌、沉鱼落雁、倾国倾城、闭月羞花、美若天仙,人间极品啊!”他一口气连说了六个词语,满是信口胡掐,虽非成心调笑,但旁人听来多少有些轻浮之意,周承飞说完瞥了一眼那女人,晶莹剔透的肌肤透出一丝红晕,其贝齿紧咬着红唇,虽是怒极却苦于转动不得,唯有那苗条的睫毛微微颤抖着,似是在宣泄着她的气愤,那清澈如一汪秋水的盈盈眼波怒意活动,恨恨地盯着周承飞,那模样只恨不得把别人活活吞了。
周承飞见那女人手臂犹自伸在空中,好不难堪,冲那瘦子笑道:“你说的是,我这师妹甚么都好,就是脾气太大,每天都要哄十回八回的。”从速抓住她两条胳膊,把她两手臂放在桌上让其成了个天然的伏案之状,一打仗到她的手臂,虽说隔了一层衣衫,但仍觉光滑柔嫩,如同美玉,周承飞心中也是跳了一下,口中说道:“好师妹,别活力了嘛,师哥承诺你了,你爱到那里,我便陪你到那里。”
实在这套拂穴工夫乃是李天立这十年来在塞北新悟出来的武功,恰是从飞龙剑法中化出来的一套伎俩,当然叫这女人难认家数,她正考虑间突听一声:“中了。”
此时一张桌中一个沙哑声音冲周承飞叫道:“便宜了你这个臭小子,你到是艳福不浅啊,得了个这么美若仙女般的师妹。”
世人先是愣了一愣,东首一张桌上一个肥头肥脑的秃顶瘦子嘴里正包着一口酒,闻得周承飞此言“噗”的一声把那口酒喷了个满地,叱道:“呸!谁他妈在看你啊?你有甚么都雅的,老子是在看坐在你中间阿谁小妞儿,嘿嘿,这小妞但是美得很啊!”言罢那一对酒后血红的眼睛肆无顾忌地盯住那女人。
那女人危急之下,再不敢小觑,那一只不动的左手快速横出,五指成抓往周承飞手肘处抓落,这一下是既狠且快。
“传闻少林有套很短长的工夫叫龙抓手,就是这个吗?”周承飞低声道,手上更快,左手倏然翻上,往她左手手肘之处横旋点去,那女人大惊之下,措手不及,脚下一挪连着椅子退开一步,总算躲过这一击,两人左臂悄悄的一擦即过。
那女人俏脸煞白,她从小到大便是年青一代中的佼佼者,以她的傲气竟被这不知从那里冒出来的同龄人等闲制住,不由又羞又怒,黛眉紧蹙,喝道:“混蛋,快放……”话未说完,周承飞一手迅即探出补了一指导了她哑穴。
她虽未久历江湖,但出身武林大师,对天下间各门各派武功均有所知,但是面前此人的武功她却猜不出涓滴来路,可奇的是本身恰好对这工夫有种熟谙的感受。
那黑袍男人不知周承飞搞甚么花样,但见了周承飞的武功高超,心知不好获咎,捻须一笑点了点头。
世人顺着他的目光,齐齐看向周承飞这个角落,刚才他们相北斗快,世人多数没瞥见,是以皆是不明以是的一脸惊诧,当然也有少数几人已知甚理,并不觉奇特。
这一着这女人避的狼狈,已输了一招,俏脸刷地一下变得绯红,两人均感惊奇:那女人惊的是此人是甚么来路,如何伎俩这般高超,本身从未曾传闻过江湖有这么年青的妙手,而周承飞惊奇的是这女人年纪这么小工夫根柢不但极好且招数庞大,显是有分歧名师调教。
顷刻之间两人两手闲逛连斗好几招,快的不成思议,巧的几近没收回甚么声响,在这喧闹的大厅中竟是几近没人发觉她们在相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