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个本公子在教你们甚么叫敬酒不吃吃罚酒。”话音落,云白谷一步跨出,如同凡人两三步的间隔,手中戒尺照着面前那壮汉的脸上拍去。
“可不能,张大娘,转头你跟大师伙说说,我这私塾就先关上几天,过些天再让娃娃们过来。”崔娃子被人搀扶起来,颠末简朴的包扎措置后,也算是止住了血。
坐在地上的教书先生大口喘着粗气,头上的伤口还在往外冒血,被一个大娘用随身的布条死死捂住,本来凶厉的眼神尽是落寞和苦涩。
初过关,再过关,关外风沙遮彼苍。
只听啪的一声,那八尺大汉一声惨叫,趴在地上牙齿血水染了一地,趁着壮汉身边两个愣神的工夫,云白谷上前一脚一个全数踹飞出去,身边有个地痞挥起木棍就要朝云白谷头上砸去,却被云白谷抬手抓停止臂,用力一拧,咔嚓一声脆响,这条手臂也算是废了。
一层楼,两层楼,楼外长天压神秀,
“教员曾言,师者也,教之以事而喻诸德也。”姓崔的教书先生如此答道。
“师父,不该该啊,这不是你性子啊。”看着云白谷背剑分开的背影,范云凑过脑袋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