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驰野进了牢房门,晨阳为他摘掉了大氅。他个头太高,气势太足,一跨出去,就让茯苓怕得直颤抖。
“袁柳临时不提,你能用甚么劝贵生行刺?你也没钱,必然是别人教唆的他。你嗓子哑了,是一早就决定拿来做替死鬼的人,你主子招高,把你们如许的人用完就踹。你死不死,与我没干系,但现在你们要搞到我萧策安的头上,你想就这么死?”萧驰野笑了笑,说,“不能吧女人。”
李建恒蓦地睁眼,失神地盯着金顶,喃喃道:“谁要杀我……谁要杀我……”
李建恒涕泗横流,看着晨阳走近本身,不由怕得向后挪,挥手厉喝道:“我……我是天子!你怎可这般对我?”
萧驰野微微仰了仰酸痛的脖子,没再看他,说:“你儿子多大?”
袁柳膝行上前,搀住茯苓的身材,额前的血水下淌,他悲哀道:“我不要你叩首!我要你把事情交代明白!我不想死……茯苓!别害我……”
李建恒悲从中来,他母亲早亡,光诚帝向来没有正眼瞧过他,这些年声色犬马,却向来没有人唤他一声建恒。
作者有话要说:我一向觉得兰舟的目标很较着惹orz
建恒!
晨阳皱眉,说:“幸亏今早主子没有进宫,不然茯苓就再无顾忌,这供词也拿不到手。”
“四……四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