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我一向觉得兰舟的目标很较着惹orz
萧驰野嘲笑起来,他说:“既然是困兽,就得有被人围攻的模样。他们这么焦急把脏水泼上来,不敷,我不但要挨着这脏水,我还要在泥里滚一圈,越黑越好。脏我一个,成全他们铁墙一面,让他们做只手遮天的大本事者,他们连禁军总督也能这么等闲地踩下去,等皇上回过神,就该起疑,就该怕了。花党才完,谁要做新党,谁就是找死。”
李建恒喝完药,面色仍旧不佳,但比起昨夜已经好了很多。他穿上靴子走出来,见海良宜还跪着,大为打动,上前扶了海良宜,说:“阁老,朕无事!”
太后稍侧过甚,如同拭泪,说:“你昏睡一夜,哀家真怕。你此时那里还痛,都要与哀家说。”
萧驰野在电闪雷鸣间面色沉重,对着他刻毒地说:“敲昏了扛着走!”
萧驰野连夜没睡,这会儿有点烦,他扶着刀,用刀鞘抵开袁柳的手,说:“我的人没有那么大的脸面,能叫东龙牙行赊账。禁军添入的房产皆要上报,你没报,除了这宅子,你另有城外田。六品断事混得不赖,到底是谁在养着你,你不晓得吗?”
茯苓不昂首,只盯着他的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