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休戚与共,”沈泽川说,“你的姚家顿时就要被踢出局了,不焦急吗二公子?”
“那你们也许能做亲戚了。”
从百官宴上那一眼开端,萧驰野就想吻他了!本日夜话更是如此,已经忍了一夜。萧驰野见他狠辣无情,又见他进退自如,万般感受咂摸不出一个味道,便只想压下他,把他吻得红潮密布、眼里含欲。
外边飘了些盐粒般的雪,顺着窗口掉在沈泽川手背上,很快化成了一点水。这星点凉意使得体内的热更加较着,沈泽川恍忽间,真的有了点别的动机,他想解开扣子。
沈泽川胸口起伏,一身汗都被风吹透了,冻得打了个激灵。他齿间拦不住萧驰野喂来的酒,滑到喉间时呛了起来。但是萧驰野咬着他的舌尖,让他咳不出,就只能熬得双眸含水,现在就是天崩地裂萧驰野也不会放开他。
沈泽川热意不散,被萧驰野拉着的部位更是烫得要命。他单臂撑在膝前,对萧驰野说:“你放了甚么药?”
“远交近攻之策。”沈泽川伸脱手指,在桌上画了个圈,“打掉了中博六州,离北西南边就空出了防备,茨州紧靠着东北粮马道,那是离北的命脉,现在没有中博人守,就成为了阒都八大师的地盘。和启东戚氏联婚,你们就堕入了背靠鸿雁山,东临边沙部,南面两重敌的伶仃无援之地。”
萧驰野长腿支起,他说:“你现在看着不大像不缺的人。公事是公事,私事是私事,我们说完了公事,能够渐渐捋一捋私事了。上回藕香楼的人是奚鸿轩给你的?我听闻他只喜好女人,甚么时候也换口味了。”
乔天涯和骨津在上边静气凝神,明智地假装不在。丁桃不等萧驰野发言,蹦起来就跑,手脚敏捷地爬上树,“嗖”地就钻回屋顶上。
沈泽川微挑了眉。
“盟约里没有这一条,”沈泽川说,“我迩来不缺暖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