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将进酒 > 第 60 章 枷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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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腰牌吗,”萧驰野微侧头,压在沈泽川耳边,反复着问,“是腰牌吗?”

沈泽川摸了把额间汗,挂在他身上,说:“今晚的端庄事已经说完了吗?”

沈泽川用手挡着光,低声说:“不要光。”

萧驰野拿着衣袍,垂着眸想。

沈泽川被摸醒了,强撑着精力,说:“……嗯,是得未雨绸缪,世子那边……”

沈泽川睁着眼,望着那透着昏黄光芒的窗。他冰冷的手摸到萧驰野锢着他的手腕,说:“你好硬。”

“亮一点看得清。”萧驰野就着这个姿式,解了沈泽川的衣。

萧驰野看起来爱好清楚,一摸就清,实则真摸了,才晓得浑浊得很。那些他看起来爱玩儿的,多数都是闭了眼就能忘,底子没搁在心上。反倒是那些看起来混日子的活动,他私底下付的尽是心血。他没有爱吃的菜,也没有爱喝的酒,人提起来,只能说“二公子爱喝酒”,可二公子到底爱喝甚么酒?那谁也说不准了。

“礼部和兵部都有我的人,如果因为此次都察被调出去,”萧驰野看他,“那就得不偿失了。”

萧驰野一把摁下他的后脑,狠狠吻住他,带着他的手摸到了处所。沈泽川瑟缩,萧驰野一向在笑他,笑得沈泽川愤怒,挣扎起来。

“你不能说,”沈泽川泡在水里,想了想,说,“你一个禁军总督,既不督工事,也不管民怨,挨不着你,冒然上奏,必然会引发思疑。”

话还没说完,萧驰野已经俯身过来了。那臂膀健壮,抱起沈泽川毫不吃力。案上的碗被碰翻,萧驰野用脚踢开,悠哉地说:“二公子带你去洞房。”

“中博,”沈泽川似是回想,“中博……现在不好管,派个文官去,一定能跟流匪对抗,也批示不动新补的守备军。这处所要好好筹算,海阁老也得忧愁。”

萧驰野坐了一会儿,才起家吹灭了最后一盏灯。床上一沉,萧驰野从前面把着腰,把沈泽川从边上捞过来,锢在臂弯里。

他在昭罪寺里待了五年,不能跟世家后辈一块玩风雅,他得是个附庸风雅的凡夫俗子,这才对,这才合适。别说随身照顾象牙扇,就是腰间坠着的玉佩,他都挑的是贵气冲天的货品。

萧驰野说:“咬耳朵就受不了,问几句话就打战,就这点工夫还敢嘲我陌生?”

萧驰野扯开那衣物,沿着沈泽川的背部上推,就像他坐在藤椅里想过的那样。

沈泽川环着他的脖颈,咬着他,两小我鼻尖磨蹭,在这又疯又坏的时候里再次生出超出平常的密切。

“事情还没谈完,”萧驰野起家,“喝了姜汤,坐下说。”

这才是个坏胚子,时候教唆着他谦让的底线,奸刁又天真地踩着他的忍耐,仿佛趴在他耳边唤着胡来啊。这个狐狸变成的妖孽,尾巴搔到了人腿上,眼里还浸着调笑。

沈泽川说:“玩儿,俗物配我最好。”

沈泽川的胸膛暴暴露来,脖颈间跟着一凉。他从空地间看着萧驰野,萧驰野手指蘸了药膏,涂在那红疹上。这过程就像在给玉抹油脂,越涂越滑,滑得萧驰野心神动乱,他实在不是甚么做君子的料。

他是小我。

“端庄事,”萧驰野合上窗,“端庄说。”

沈泽川升官以后就在两端跑,夜里经常得待在藕花楼,跟奚鸿轩打交道。奚鸿轩有温香软玉在怀,挂着闲职,又因为现在是给李建恒写曲子,连早朝都不必上,有大把的时候歇息。但是沈泽川得日日佩刀立在御前,他夜里没的睡,白天里还要跟各路兵匠打交道,带着差事时更忙,连饭也一定吃得上。

沈泽川有点起热,一碗姜汤灌下去,舒畅了些。他白日还好,这会儿已经感觉头有点昏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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