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是想要拍墨白的肩膀,一想起墨白的性子,百里奚便又收回了本身的手,持续道:“俗话说得好啊,天涯那边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朵花呢?”
“小白,老子算是佩服你!”百里奚点头晃脑,便径直来到了墨白的身侧。
听着墨白的话,百里奚的确欣喜不已,可他这般镇静的模样落到墨白的眼底,不知为何,竟是有些沉闷。
瞧着墨白那仓促的背影,百里奚不由惊奇道:“这是……恼羞成怒了?”
他俄然想起,幻景中,苏子衿那一次又一次,深陷绝望的眼神,特别是洗髓的那一次,她低喃着那样的一句话……天,如何还不亮。
本来他方才决计骗南音的时候,便是用心要抛洁净,乃至于南音不会思疑他对苏子衿如何,更制止了南音对苏子衿的‘抨击’。
她喜好墨白,大略有好几年了,这个少年景名的国师,俊美文雅,早早便住进了她的内心,成了致命的存在。
一句瞧不上,听得墨白几近吐血,本来心中因妒忌的那抹心机,现在也烟消云散,有的只是对百里奚的愤怒与非难。
说着,苏子衿的眸光便落在了一旁战王妃的脸上。战王妃会心,便跟着挑眼,嗔道:“苏彻,收敛点!”
可墨白想要分开,南音又如何能够如他的意?好歹她本日,但是专门来这处等着他的!
苏子衿这话不说倒是好,一说出来,轻衣便不由背过身子,笑的差点岔了气。
“咳!”就在这时,战王爷不欢畅的出声,瞟了眼司言,才道:“子衿,你这是有了夫君忘了爹娘了么?”
听着苏子衿的话,闻人牙先是一愣,随即开朗笑了起来,赞道:“好一个苏子衿啊!难怪喜乐这丫头,被你吃的死死的!”
司言如此哄着,苏子衿却还是皱着眉梢,不悦道:“那你筹算甚么时候喝药?背着我偷偷来?”
若不是轻衣就在他的身边,他铁定冲要上去,给师父一个大大的拥抱……不过,他现下好歹也是有工具的男人了,得意矜持才是。
如此谨慎与在乎,如此沉默的护着,涓滴不像墨白的为人。
瞧着司言这般乖顺的模样,苏子衿不由抿唇,低喃一声:“谅解你一次。”
墨白平日里,但是极其夺目的,恰是因为他过分聪明,百里奚前来的时候,才没有抱太大的但愿。
“公主有何事情?”墨白敛下眉眼,笑容还是,唯独眼底那抹疏离,叫人不寒而栗。
百里奚此次,想来并不是为了问苏子衿的身材状况而前来,如果墨白没有猜错,这货定是一早便晓得了苏子衿的规复状况,现在又来用心问他一次,不过是为了证明一些事!
见苏子衿不悦,司言心中不由一慌,就见起家,将手中的药安排到一旁,随即走到苏子衿的面前,牵过她微凉的小手,低声道:“子衿,伤口无碍,已然措置好了,只药没来得及喝……”
苏子衿闻言,不由一愣,随即便见她笑吟吟道:“爹这是吃的哪门子醋呢?”
苏子衿闻言,便微微点头,桃花眸子弯弯:“好。”
苏子衿的话一落地,司言便不由垂眸,部下一顿,却只坐到苏子衿的中间,神采淡淡道:“子衿,你不必担忧。”
“佩服你装模作样的手腕呗!”百里奚哈哈一笑,本想搭上墨白的肩膀,却不料墨白一个侧身,文雅的躲过了他的行动。
说着,他便缓缓朝着苏子衿走来,冷峻的容色还是看不出涓滴情感。
“墨白哥哥,我……我只是一时焦急……”南音心下一慌,便当即道。
“阿言,”苏子衿闻言,倒是笑了起来,眉眼弯弯便搂住了他的脖颈:“还好你没有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