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子衿点了点头,眉眼含笑,道:“孤鹜约莫是司言身边,最为简朴的一个了。方才让他听到一些,不过是为了将来能够便利一些撬他的话罢了,毕竟他跟在司言身边很多年,晓得的事情定然很多,何况,他们既然跟着司言多年,便说了然都是硬骨头,如许的人,强求不可,也只能智取了。”
“是,主子。”青茗不怀美意的笑了笑,因而叮咛了其别人,将彼时一脸愤恚的孤鹜带离了面前。
“更何况……”苏子衿抬手拿起那药,微微抿了一口,眸光闪动着致命的和顺:“他让你来监督,想来是不太信赖我了,既然如此,我又何必为他着想?这世上,是不会有无缘无端的谅解与姑息,有的只是互换朴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