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常看她如此看她假装着,她看着都有些累了。
“莫要甚么?刺史夫人是父亲帮我寻的契娘的嫂子,我得尊称一句舅母,想必欧阳家的婚事退的如此轻松,也少不了舅母的帮忙,二姐……这些话在我面前说说便好了。”
“看我,说到甚么话,三妹不去看看她?”
面带苦色,抿嘴一笑。
金珠看着这一筐筐喜人的绿叶,当下让蔷薇拿上,说了几句喜话,就分开了。
金珠面色不快,讪讪一笑,她也是看刺史夫人对金钗这般亲热而妒忌,起了教唆的心机,谁晓得这一次金钗不像以往那般温和,言辞有些狠恶了,被点破心机的她有些心虚。
可惜的点头,可金钗从她眼睛里看不到一丝不幸。
委曲又歉意的道:“三妹曲解了,我并非不感激刺史夫人,只是……但愿三妹顾及一下母亲的感受,莫要让母亲寒心。”
从石头上跳了下来,嗞笑一声:“真当这世上只要你一个聪明人,你那破婚事若不是碍于我杨家,还真的觉得这么好退?倒是不幸了你那二侄女,这后院的女人啊!可都是狠心的主啧啧。”
“柔雅的事跟我无关,杨公子为何要这般歪曲我?”
“不过……柔雅也太不该了,听到动静以后便要寻死,这要传出去,恐怕到了欧阳家要吃一番苦头了”
出门前,金钗特地带上了玉莲簪,筹算此次赶下属徒明允将这烫山芋还给他。
真是上天戏弄,大师心中天然清楚,说的太清楚便将最后的那点脸面给撕破了。
金钗摇点头:“她正在气头上,方才又来喧华一顿,去了也是讨人嫌罢了。”
司徒明允眼神略微温和,面无神采的看着她,嘴角挂着淡淡的笑意:“甚好。”
“我并非那意义,为何你们都要曲解我意义?”
遵循民风,金夫人带着金家的女眷前去金山寺为来岁一年祈福。
金钗不说话,只是笑笑。
看着拜别的影子,这才一天的工夫,金家就大变样了。
金柔雅的婚事定下,金家一下子回归安静,一晃眼到了冬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