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禀皇上、娘娘,程太医来回话了。”
凉国公听完,在乔瑷耳边连喊了两声都没有获得回应,寒着脸出去看了一回,怒声朝赵氏道:“把本日到过这个院子的人都叫过来!”
高皇后这才不再说甚么,但神情间仍然郁郁不欢,没有了方才操琴时的兴趣。
贞乐帝拍拍她的手:“这就对了。你情愿替她做主,到时候让凉国公府里先拟了嫁奁票据看看,便当是帮她母亲掌眼了。”
“小病小症老是不免的,你过分操心了。”贞乐帝可贵伸展开眉头笑了笑,端起茶碗吹了吹:“传膳吧,入夜这里可就凉了。”
“如何回事?”凉国公只当乔瑷病情有甚么变故,厉声喝问外头的丫环,想想又大步往内走去。
云歇里常日人未几,丫环下人也向来没有随便出去的。唯独本日先是与乔珂起了争论,厥后又到前厅接旨,这两个时候院里都没人。另有因为程太医奉了皇后娘娘的命来看病,也连续有几人来看望。
高皇后恍然大悟,终究又暴露一丝笑容来:“陛下说得在理,看来我得趁早去库房里找找了。”
凉国公停下来,惊奇地望着她:“买四五个边幅斑斓的也不过百十两银子,我瞧珂儿头上一根簪子也远远不止。府里你如果感觉人多了,发卖一些出去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