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国公府有甚么好说的?只怕是前几日把别的几家的前庭后院都说完了,明天拿了这家来充数。
“这这这……”也太差了吧。
日至隅中,烟波楼就垂垂热烈起来。有下朝的肩舆从门前晃过,也有出来替少爷蜜斯买吃食的小丫环来去仓促。惯常爱听动静的几个熟面孔也早早占了西南角落里的几张桌,一边热忱地说些无关紧急的噜苏事,一边摸索别人是否先听了甚么风声。
“诺,传闻本日定下婚事了。”
四周的人顿时炸开了锅,像有十只青蛙同时在呱呱地叫。
“既貌比无盐又是个半瞎子,连脾气都这般卑劣的话可真不好说人家了。”有熟知这些传闻的在细细阐发,也有常日不太存眷的,在中间磕着瓜子随便搭了一句:“指不定杜家都是好不轻易求来的,总比再过两年尚无人问津强些吧!”
老廖当然深谙吊人胃口火候的首要性,忙清了清嗓子道:“是小北马道巷的杜家――老爷子是左领军卫大将军,许的是三房独子季延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