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氏冷眼看她,厌极了她如许高高在上的模样。仿佛获得甚么落空甚么全都不在乎,恰好总有人捧着最好的送到她面前。
这一出闹剧以赵氏母女罚了跪结束。一顿晚膳后老太太还是回了小佛堂,前院里凉国公可贵又发了一通脾气,几个院子相互之间愈发关门闭户地过。
“赵氏,你也感觉她这是小孩心性?”老太太不睬儿子,独自盯着赵氏。
“猎奇甚么?”劈面的人咧嘴笑了笑,斜靠在廊柱上,手中攥着甚么缓慢挥动着刀子,紫红色的木屑纷繁扬扬落下。
“唔。”老太太这会儿才专注看向乔瑷,话说得很慢:“女子许嫁,笄而字。你既然订了亲,本来该以字广而告之。但当年你母亲曾说过,由你外祖为你赐字。因为你外祖久不归京,现在转眼换了帖,倒也不必急着办了。”
世人都看得清楚,那匣子里的东西件数一样,都有玉钏、耳坠、指环、挑心并簪钗等物。虽仍算不上一套完整的头面,但也相差无几了。只不过乔珂拿的是白玉,乔琐的是青碧玉,乔瑷的则是红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