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停了下来,见他们两人齐齐看过来才含笑道:“府里每年收益相差不大,夫人尽管按着mm们一起预算了,也免了夫人担忧外人指责厚此薄彼。”
凉国公听得公然踌躇起来。虽不知府中账务详略,但凉国公府已经远不如母亲持家时是不争的究竟。何况有瑷儿在前,世人不免会比较。
“你如何会有这个东西?”赵氏神采终究保持不住。
想到这里她心中有些欣喜,固然父亲不靠谱,祖母也不睬事,但起码没有像方家的人那样长幼勾搭着要并吞了前夫人的私产。
凉国公对她不骄不躁的态度非常对劲,点头道:“杜家既然如此看重,我们也不能让人看轻了――除了茶酒绢绸各留一样下来,其他的都加到瑷儿的陪嫁里去。”
既问了名又换了帖,杜老爷子便在杜季延的催促下去平永寺问卜,得了吉兆后赶在最后一日行茶礼。凉国公亲身坐在堂上,回了细茶、果物、团聚饼等物,这婚事便真正定了下来。他瞧着杜家压箱底的聘礼单笑开了颜,乃至于赵氏面色更加丢脸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