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季延?”顾格非转过甚来,目光蓦地凌厉,重新至脚将他细细核阅了好几遍,才终究意味不明道:“好,你与我到楼上去。”
“微臣……微臣不知。”工部尚书王大人喃喃道:“这条江是微臣亲眼看着挖出来的,本年荆南州雨水充分,西南江不成能没有水的!”
“你说的是真的?”柳初也是不敢置信,拉着杏初迭声问。
“臣觉得,当务之急是放粮赈灾。”户部侍郎走前一步,颤颤巍巍隧道:“西南知州事前是坦白灾情、欺上瞒下,后又任由灾情扩大、辖内饿殍不计其数,论罪当诛。此时正宜遣人前去,一则放粮救灾安抚民气,二则押送西南知州事入京。”
“蜜斯绣得真好。”柳初拿起来细心看了看,笑眯眯地夸道。绣花最磨练的就是眼力和手巧,蜜斯隔远了视物不清,又是第一次上手,能够这么快完成已经是出乎她的料想。
“闫大人言之有理。”一片沉默中,终究又有人站了出来,倒是在这一群人中看起来非常年青的吏部外郎。此人夙来是最长于见风使舵的,刚才出去时已经眼尖地发明高家竟无一人在此中。正所谓死道友不死贫道,陛下龙颜大怒,再不指认祸首,恐怕他们都得不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