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言寡,但两人出声仿佛就相互有了依托。特别是与此事相干的户部、工部等人,纷繁站出来表示要缉捕西南知州归案,安抚百姓。
快报送至金銮殿时,西南的旱情已经担搁了三个月。杨鸣恭稳坐在御书房内,握动手札的手却在颤栗。
被点到名的司农卿柳大人“砰”地一声跪下,嘴唇动了动,好久才颤声道:“微臣督下不力,罪该万死!”
“你也学得这般贫嘴了。”乔瑷站起来揉了揉手腕,道:“好了,我们去外头歇会儿吧!”
……
“这位――懦夫。”阚德泽伸长破扇子敲了敲他的肩膀,语气不如何驯良:“你是甚么人?”
“你说的是真的?”柳初也是不敢置信,拉着杏初迭声问。
方才顾格非始终背对着世人,何晏止和阚德泽就让人感受皆是气度不凡边幅出众之辈。但是此时再看到他,才晓得甚么叫美女人。
“只是督下不力?西南七县本年缺雨少水,稻禾不生,饿殍遍野,为何你从未提及一字半句?”贞乐帝狠狠一拍书案,怒意未歇,又指着户部尚书道:“你昨日才说西南赋税比往年增了一成……你是要百姓们割肉取血给你添这一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