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天下虽还算安静,陛下却从未放松过布兵设防,兵将的俸禄也是相称可观的。乃至这些人中有一部分本来就出身不错,只是性子恶劣沉不下心读书才被送去虎帐,出了远门天然也不会虐待本身。
乔瑷接过手本身胡乱擦了一把,然后将帕子递归去。她一向担忧途中会拖累了大师的路程,没想到才第二日就睡过了头。她仓促清算好本身,留下桂初清算屋内的东西就往外跑。
快马从尧山到都城还不到半日时候,如果有急事入京的人必定该不会挑选在此地落脚,而是直接赶路回京了。以是她看到的阿谁高家奴婢必定也是从都城解缆的,却不晓得是悄悄跟在他们身后还是恰好碰上了。
“如许不太好吧?”她刚醒过来没甚么胃口,拿着小汤勺搅着独一有汤水的肉糜粥,悄悄地问他。
“我瞧见他们身上的衣裳有些类似。”乔瑷被他湿热的气味喷得耳朵发痒,掩耳盗铃般伸手捂住,解释道:“我恰好往外看了一眼,如许白底玄边的外袍在都城里只要高家人穿。”
乔瑷一边捂着额头暗骂他是个亲人狂魔,一边低声道:“我方才在堆栈往外看时仿佛看到了高家的人,你可曾传闻高家也有人出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