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有呢?”
他当即怒喝一声,双手持着的木棍齐齐往那男人身上号召去。
杜季延挑人时就是看中他天南地北甚么都懂一些,兼之能说会道。没想到刚到宁城,公然是第一个派上了用处。
不过商乃五行之末,也免不了要受各层剥削。凡是买卖做起来的人家,便都盼着子孙能出息些,跳出这个门路去做上位者。
离宁城另有两百多里的苍溪是一个地处山谷的小村庄。苍溪占地不大,幸亏四周环抱都是山林,背景吃山,连农田都是沿着山势起伏。而山谷里最平坦的处所才见到房屋连成一片,人丁也足有三百多。
“不消了。”杜季延已经鉴定这个姚大人必定有题目,只是不晓得他刚从都城过来,如何就敢阳奉阴违?
钱家父母当然也不例外。但是钱苗幼时就无人管束,又常与各处油嘴滑舌的掌柜混作一处,耳濡目染的都是运营之道。待他年事稍长,再如何延请名师也难以将他掰回诗书上来。不得已只能走了另一个门路,将他送到虎帐里头去。
宁城里剩下的不过用心是做给他,或者其他厥后者看的假象,没甚么逗留的代价了。他不敢设想这一片安静之下,西南州其他处所是甚么模样。
“好好好。”姚万清一口承诺了,这时才将人请进房间里:“快,出去与我细细说一说路上是如何回事。”
乔瑷感到啼笑皆非,这个碗里不过残留了一点药汁他也不肯放过,便道:“我已经退热了,本来就不消喝这个……你还是让杏初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