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刘氏也已经半年没有进府,便给她说了本身院里比来多了一只小猫,其他更多时候则是听她一脸高傲的提及自家儿孙。直至近了中午,刘嬷嬷便开口说要赶归去给小孙子做午餐了。
这般推三阻四的,说不是有所图谋都没人能信。小蜜斯在府里虽说不缺衣短食,但爹不像爹又没了娘,始终是差了个疼她的人。刘嬷嬷这些年沉得住气,也不过是想到小蜜斯有这些嫁奁傍身,倒是比凉国公府的名声还管用。要说句不客气的,除了那块牌匾,只怕网罗了府里的东西都不及那份嫁奁多。
刘氏见她露齿大笑,神情也放松了很多。乔瑷小时固然也有先生到府里来教过女学,但毕镇平常没有人在旁管束,因此很多行动都非常随便。
蜜斯心机小巧又无能,活着时不管是商店对账还是书画保存都井井有条。不幸蜜斯早早归天了,顾家也再没有直系的留在京中。那些帐本刘氏也曾管过一段时候,只是她毕竟是大字不识一个的粗人,小蜜斯又还是个娃娃,只得交给国公爷代为做主,只等过了些再交给小蜜斯。
“刘嬷嬷你想多啦,他们就是再不待见我,莫非还敢剥削我的吃食不成?”乔瑷被她沉重的语气逗笑,哈哈笑着缩在她怀里蹭了蹭。刘氏是她身边独一一个常常与她谈起母亲的人,又是自幼照顾着她长大,导致刘氏明显该是她外祖母的年纪,却总让她情愿歪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