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如何称呼?”
曾妈妈接过,看那柄扇子,是一把檀香扇,小巧,精美,上面还挂着扇坠,是一枚小小的玉质印章,光彩明丽亮眼,细致温润。
金鑫笑而不语,对身后小厮打扮的子琴打了个眼色,便跟着那曾妈妈到内里去了。
早在来之前,金鑫就让人探听过了,这江南一代,最驰名的花魁屈指可数,而此中一名,就是他们临城昭柳阁的这位寒月女人,传闻姿容绝丽不说,并且琴棋书画歌舞,几近无一不精,拜倒在她石榴裙下的男人数不堪数。
曾妈妈是个典范的风月场老板,谙于把握统统动静,她也对于临城很多大大小小叫得上号的人物了若指掌。
曾妈妈带着人上了楼,带他们进了一个房间。
接下来几天,金鑫一向在体贴赵姨娘的环境,就是真的没再上去过。
“哎呀,寒月,你傻站着坐甚么,还不给杨公子倒杯酒?”
转过甚来,寒月看着金鑫,还是号召道:“杨公子,请坐。”
再看金鑫,能这么顺手般地就拿出一锭金子出来,背后的身家也就跟着摆在那了。
金鑫低头,从袖中拿出一柄扇子,递向曾妈妈,“这是我给寒月女人备的薄礼,劳妈妈帮我转交。”
来这里的客人中有很多的达官权贵,曾妈妈也算是见过世面的,一眼就认出那檀香扇代价不菲,脸上笑得更开,忙应着,就出门去找寒月去了。
金鑫又叮咛了几句,便下楼去了。
但是,这位寒月女人眼界也跟她的名声一样高,接客的标准极其严格,普通的男人绝入不了她的眼。
曾妈妈笑道:“杨公子没等急吧。”
金鑫看着寒月,躬身拱手:“鄙人杨柳,见过寒月女人。”
子琴是第一次来如许的处所,看着内里男男女女勾肩搭背旖旎靠近的模样,非常不安闲,下认识地抓了抓金鑫的袖子,小声道:“公子,我们来这个处所做甚么?”
寒月的眉尖又几不成见地蹙了蹙,依言给金鑫倒了杯酒。
两小我在房间里等了一会儿,就听到内里有响动。
“那可多了,有貌美如花的,有婀娜娇媚的,有能歌善舞的,也有会舞文弄墨的,当然了,除此以外,另有和顺的,活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