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琴听了,忙应了声,看了眼中间站着的子棋,两个丫环一边一个地扶着金鑫就出去了。
张妈妈从速将刚弄好的煮鸡蛋拿过来,剥开了壳,拿毛巾包着,捂在她伤口上。
金鑫听着,咧着嘴想笑,但是嘴角疼着,也没敢笑出来,只呵呵了两声,说道:“张妈妈你这话就不对了。虽说她是正出,我是庶出,但是,如何着也都挂着金家蜜斯的名声呢,我爹爹归天得早,二房里统共就只剩下了我娘和我两人,我娘现在是不管事了,每天跟在楼上那吃斋念佛的,也不问我的事,你瞧瞧,今儿个我都被打成如许了,也没见她来问一句。你说说,这环境下,我如果再忍气吞声的,人就再没把我当金家蜜斯对待的了。如何着,不争馒头争口气不是?”
那边,金善巧被大夫人带归去,也不知被如何教诲。
大夫人重重地看着她,说道:“你跟我来!”
“年青轻的,如何身材根柢如许不好?”大太太瞧着,是真难受的模样,不由得蹙起眉头,又说道:“行了,看着风一吹就倒的模样,还是从速扶她归去歇着吧,再如许站下去,真让人替她捏把汗。”
金鑫疼得直咬牙,眉头也是皱紧。
大夫人说话的时候,谁也不偏帮着,有理有据,一碗水端得平平的,倒也让人挑不出错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