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恒一出宫,便骑着马往济世堂而去。
“微臣拜见皇上。”安宁候进入御书房后,便走到屋中跪下,行了膜拜大礼。轩辕禹也不叫他起来,就淡淡的看着他。
沈铭昨晚是在云家吃了晚餐后才回的将军府,一回府传闻了姐姐的事儿,便立即要来济世堂看姐姐。但是却被无依给拦住了,说他去了也没用,再加上就要宵禁了,大早晨出去也不平安。他昨晚固然没来,但是却担忧得一早晨都没睡着。
沈铭不晓得沈婉与慕容德的恩仇,只觉得是那日在茶馆,姐姐获咎了慕容德,才遭到他如此抨击,以是非常自责,以为都是他的错。
慕容渊做了几十年的安宁候,俄然被夺了爵位,贬为庶人,他底子没法接管。
安宁候伏在地上,也不敢起来,脸贴大理石做的地板,汗水一颗一颗的从额头上冒了出来。
宋恒走到榻边儿,直接坐在了榻上,看了看还是闭着眼睛,还满脸青紫的沈婉,冲秋菊道:“我走后,夫人也没醒过吗?”
济世堂的客房内,沈婉还紧闭着双眼,在榻上躺在。秋菊,翎儿,沈铭,无依,另有本日请了假没有去上学的宋子凌,都在榻前守着她。
轩辕禹点了点头,忽而想起件事儿,又看着宋恒问道:“朕有些猎奇,那慕容德与你和那沈氏无冤无仇,为何会掳了沈氏呢?”
“皇上……”慕容渊本想再求皇上收回成命,却被轩辕禹那不怒自威的眼神吓得闭上了嘴。
“朕如此措置?你可有贰言?”轩辕禹看着站在案前的宋恒问道。
慕容渊忙道:“微臣知错,今后定然严加管束那混账东西,还求皇上恕罪。”
过了一回儿后,轩辕禹才转着大拇指上的扳指,冷声道:“安宁候你可真是教了个好儿子啊!”
慕容渊心尖儿一颤,非常惶恐的颤声道:“微臣教子无方还请皇上恕罪。”
沈铭道:“我们担忧姐姐。”
御书房内除了服侍的宫人,便只要坐在御案后的轩辕禹,另有站在案前的宋恒。
宋恒道:“也并未无冤无仇,臣的嫡妻,好打抱不平,曾经在慕容德欺负人的时候,禁止他过几次,他大抵便是以恨上了!”
秋菊摇了点头道:“没有,不太小齐神医说,夫人没发热,没有性命之忧了,差未几也该醒了。”
闻言,慕容渊神采灰白,惊诧的望着轩辕禹。
他行了膜拜之礼后,皇上却不叫他起来,明显是非常活力。
轩辕禹也看出了他的心已经飘到别处去了,也没再与他说话,让他走了。
“呵……”轩辕禹嘲笑道:“恕罪?你教子无方,纵子掳朝廷命官之妻,还要烧死朕的镇北大将军,你让朕如何恕罪?前次,朕便已经饶过你和你那混账儿子一回,你竟然还不严加管束,放纵他犯下此等滔天大罪来。”
轩辕禹笑了笑道:“没想到你那嫡妻,还是个喜好打抱不平的人。”
他昨日不该去青云书院的,若他陪着姐姐出门,姐姐便不会被那纨绔后辈给掳了。另有,那日他也不该打动出头,姐姐不获咎慕容德,便不会被他如此抨击,还差点儿连姐夫的性命都给搭上了。
“爹”
“你们如何都来了?”踏进客房,朝服未换的宋恒,拧眉看着满屋的人问道。
御前侍卫来府上传他进宫时,他便晓得皇上是因为何事让他进宫了。
因为心中实在担忧,以是他们本日一早,早餐都没吃便一起来济世堂。实在是秋菊不在,没有人会做早餐,以是他们才没吃早餐就来济世堂了。
沈铭皱着眉道:“大夫都说了,你娘会醒的。”
来了后,还是秋菊去给他们买了包子和馒头另有豆浆。
“娘舅我娘如何还不醒啊?”宋子凌趴在桌子上,看着沈铭问道,眼里充满了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