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次心软便想着再由她两年,再由她两年,不想由着由着她就这么大了。眼看着到了说亲的年纪,还是这么刚烈的性子,脾气起来不管天不管地的,女孩子的柔嫩他是半点也没有。到这会儿闻夫人是开端悔怨了。
“蜜斯,您喝口茶吗?”如瑶端了杯茶过来,补了一句“凉茶。”
杨嬷嬷又劝闻夫人道:“夫人,您喝口茶消消火气,蜜斯年纪小,性子刚烈些也是有的,再加上见不得您受委曲,便一时鲁莽了些,幸亏蜜斯再如何也都是极听您的话的,您也别跟她急了,有甚么话,渐渐说。”
闻子君矮了声音解释道:“娘,君儿固然活力,但是内心有分寸,决然不会去做无礼的事,现在他们无礼在先,一个两个的欺人太过,我们也不能一味的谦让啊,站出来不伤和蔼的讲讲事理,不是应当的吗?”
如瑶又是一脸天真天真的道:“哎呀蜜斯,奴婢们是跟着您一道识的字,您忘啦?”
“娘。”
闻子君道:“就是因为我们才方才进京,才不能一味谦让的,如果这一开端他们做甚么我们都不吭声,那今后还不晓得要如何被人拿捏呢。娘,君儿不是不能受委曲,别的事儿君儿都能够忍,但是他族长府上一个下人,就敢这么和你说话,这口气君儿说甚么也不能忍。娘,我们不欠他们的。”
如瑶眨巴眨巴大眼睛,念叨了句:“蜜斯,莫不是您的疑芥蒂又犯了吧,他们这些高门大户不过就是喜好摆摆威风罢了,这些人狷介招呢,可没有买卖人那些弯弯绕绕,蜜斯莫要想的太多了。”
“唉!”如瑶叹着气道,“我们这但是寄人篱下了,到时候蜜斯可记取遇事谦让三分才好,可莫要再现在天这般模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