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越山道:“你醉了,可有头疼?”
“哎——”
“哪句话?”
拓跋犽没明白:“这甚么意义?”
闻子君迷含混糊的转头:“爹,如何了?”
乌文青听了道:“应当不会如此,若论做起买卖来,我们比太子要有上风的多,我和拓跋野他们说我们闻老爷是大乾第一商,在大乾凡是有人的处所就有他们的商号,我看他们是没有思疑的。并且……”
但是那两为主一个是将军的夫人,一个是他老丈人!这话他如何敢说?因而乌文青清了清嗓子道:“并且,闻老爷和将军夫人看起来很好说话的模样,让人感觉他们开出的前提会很优渥。”
闻子君是至心但愿她爹娘能够过来住两年,起码战乱的这几年,他们呆在这北边儿是安然的。
闻越山却道:“再看看吧!”
“谢将军。”
第一杯酒干了,乌文青又斟了一杯,他举起酒杯和拓跋野道:“承蒙将军接待,鄙人敬将军一杯。”
闻越山却还是道:“转头再说。”
乌文青自认不是个笨人,和人打交道几近没有碰到过他看不透的人和事儿,但是今儿个这对父女,倒是让他犯了胡涂了。
拓跋野笑了。